安歆聽說這件事後,只覺那姑娘腦子有大病,就林振榮那個人一看就心胸不大。
這次他丟官也算間接與孟氏姐弟有關,安歆不相信他那麼殷切的接近他們是什麼好事。
不過聽封靈韻偶然提起,好像宣平侯得知後幾次上門勸說都無濟於事。
又回家打滾耍賴讓不想管她們姐弟的侯夫人,為已經及笄的孟玉蘭在京城裡找幾戶家境殷實,友善的小官之家,品行端正,適齡的男子相看。
可宣平侯這個舅舅是真心為那兩個外甥操碎了心,覺得把他們留在京城自己也能照看他們。
可人家兩姐弟把他這個舅舅的一顆真心,生生碾碎。
在林振榮有意無意的挑撥下,讓孟氏姐弟覺得宣平侯夫妻噁心虛偽把他們攆出來了,還想要她給侯府聯姻帶來好處。
兩姐弟就像著了魔一樣,現在只能聽的進林振榮這位他們父親生前,並不怎麼經常來往同窗說的話。
把一意孤行這個詞表現的酣暢淋漓。
安歆搖了搖頭,然後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
每天除了去國子監和封宇修他們一起踢蹴鞠,就是處理一些公務,然後回家躺平。
至於這段時間京城裡忽然出現,丞相家的第一公子蕭溫瑾,被靈珊郡主玩的太狠成為廢人的事傳的沸沸揚揚。
安歆這幾天去上早朝,都會感覺到後背一陣發涼。
她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蕭丞相那個老東西以為這些話,是從她這邊傳出去的。只為報復他一對兒女陷害自己學生的事。
安歆真想啐他一臉珍珠霜。
她安歆有仇當場就報,如果當場報不了的,最多也就給人套麻袋。像這種陰私手段可不是她的作風。
安歆可不想替人背黑鍋,某天晚上一個黑影進入丞相府,站在書房門口蕭丞相的近身隨從,只聽到咚的一聲。
等他警惕的東張西望,最終在低頭時,看見離自己不遠處地上躺著一封信。
要不是丞相府院子裡也掛了好幾盞燈籠,這封信他還不一定看得見。
隨從當然不會認為這封信是送給他的,於是在檢查一番沒有危險後,拿進去給正在書房裡的丞相大人。
“這是什麼?”蕭丞相抬頭問道。
隨從膽顫了一下,畢竟他站在門口守著,被人送了一封信進來,他連人影都沒看見,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責罰。
“這封信,是被人扔進來的,小人無用,沒看見是什麼人做的。”
蕭丞相眼神陰沉的看了他一眼,隨從腿微微發軟。
“下去吧。”語氣聽不出情緒。
這個隨從跟了他很多年,蕭丞相還是比較相信他的。
等到隨從小心的退出門外,蕭丞相開啟信封抽出來展開一看,差點氣的口吐一盆老血。
他以為兒子這次名聲被毀,有可能是那個他一直看不入眼的國子監女祭酒乾的,也有可能是他官場上的政敵做的,唯獨沒想到最後竟然是她做的。
蕭丞相不相信這是真的,他走出書房直接朝女眷居住的後院走去。
此時還不算太晚,他推開還沒落鎖的院門走進去,把聽到動靜走出來探望的幾個婢女揮手攆了出去。
雙眼威嚴的看著走出閨房的蕭溫柔,把手中的那封信遞了出去,淡淡的問道:“有什麼想對為父說的?”
蕭溫柔深呼吸一口氣,強壯淡定鎮定,漫不經心的抬頭看向陰沉著臉的便宜父親,“說什麼?”
“難道父親想讓我們兄妹繼續不和,最後自相殘殺嗎?”
蕭丞相看著眼前的女兒有一些陌生,不過瞧見她看完信後,臉色微微變了變又急快的恢復過來。
還一副從容不迫的面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