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臉,你毀了孩子一輩子,你又有什麼理由打人?”
秦淮茹哭的那叫一個悲切傷心,來硬的她肯定幹不過李衛國,所以只能來軟 的。
眾人這麼一聽,也覺得有理。
好端端的一個孩子,臉上留了疤,去學校會被小朋友瞧不起,長大了不好找工
作,更別說找媳婦了。
賈張氏坐牢,賈東旭殘廢,唯一的兒子未來也毀了,換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大家覺得秦淮茹太慘了,都紛紛同情起她來。
李衛國平淡道:“賈家的遭遇確實讓人很值得同情,不過我作為院裡的一大爺, 以身作表率,務必給大家一個公平公正。
不能因為誰慘就誰有道理。
如果這樣的話,以後大院誰跟你發生爭執,你全憑一張嘴哭鬧自己慘,就能成 為弱者不負責任,這麼不行。”
剛才還同情賈家的人一想,覺得李衛國說的有道理。
現在賈家是大院裡最慘的,要真的這樣,以後她家不橫著走。
大家紛紛支援李衛國的言論。
李衛國虛按,喊停眾人接著說:“秦淮茹,你不是一直說棒梗的傷是我導致的 嗎?好,我問你,他的傷是怎麼來的?”
秦淮茹脫口而出道:“被你用開水燙的。”
李衛國點頭,繼續問道:“那我是何時何地,用什麼東西燙的?
我今天在軋鋼廠上班,剛回來,你總不能誣陷我是直接端盆兒潑的吧?”
秦淮茹哪裡知道這些,她瞭解到的就是棒梗從李衛國家爬出來。
她要是有確鑿的證據,還在這裡嚎什麼,直接把證據扔到李衛國臉上,多少錢 要不到手。
她抿了抿嘴,大聲道:“大夥都看到了,棒梗就是從你門口出事的,當時臉上就 紅了一片,不是你還有誰?
就算你不在家,你也可以用別的東西算計棒梗,畢竟孩子小,那躲得開你的算 計。”
說完她還狠狠的瞪了李衛國一眼。
要不是李衛國算計,她家怎麼會這麼慘。
房子沒拿到手,自己家折騰一空,人都搭進去三個了。
越想越對,秦淮茹道:“對,就是你算計的。你前前後後算計我們幾家這麼多 次,我們也沒說什麼,但你算計孩子,孩子無辜啊,你簡直無恥,喪心病狂。”
李衛國依舊身體淡淡的,彷彿世外高人,他道:“好,按照你的思路,我在家做 了機關,可是不到我家怎麼會被機關傷害?
好巧,我家剛好被偷了,正在抓賊。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棒梗進我家偷東西,然後被傷到?”
秦淮茹愣愣住。
棒梗一直有小偷小摸的習慣,這個她知道,但是賈張氏護著,她一直沒給他改 掉。
難道棒梗真的進去了?
她現在有些懵,直覺告訴她,她剛才沒聽清楚的那句話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