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可。”
就在劉青魚皺眉之際,一道冷喝聲突然響起:
“那何郝昌身體上的切口如何解釋?”
這是,一位託著鎖鏈的男子從劉青魚的身後緩緩走出,只見在男子的身後,又多了幾名陌生人,而陌生人的中央則夾著孫錢芳,周刻,陸寧以胸口包紮著紗布的安笑。
“喂!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本小姐帶到這裡來,你們是不是腦袋有什麼毛病啊!”安笑胸口正疼痛難忍,結果這群傢伙還硬生生地攆著她走。
安笑:“‘文明用語’!”
而男子的鎖鏈處,正捆綁著何郝昌的屍體,只不過屍體經過一週的腐蝕,已經看不清楚模樣了,但是仍然能夠透過屍體的切口,判斷何郝昌是被某種大型刀具砍殺致死。
劉青魚揉了揉太陽穴,安笑的聲音令他有些心煩意亂,隨後擺了擺手,說道:
“還爭論什麼?我們只負責拿人回人城,至於是不是錯抓,與我們何干?走吧”
當!
陸斬路手中頓時幻化出由意志力聚集而形成的紅纓槍,隨後平靜地將槍抵在劉青魚的脖子處,淡漠地說道:
“真的是非要兵戈相見。”
陸斬路扭動著手裡的紅纓槍,隨後用冰冷的槍刃貼著劉青魚的脖子繼續說道:
,!
“今天,這人,你帶不走。”
咚!
精神力頓時在院落裡狂卷,恢弘的能量不斷壓榨著呼吸的空間,讓人難以嚥氣。
“陸斬路!你連殺鬼官都不想當了嗎?竟然敢對人臣動手!”
陸斬路語氣上並不服輸,以針尖對麥芒的勢頭懟了回去,喝道:
“人臣怎麼了?老子以前能跟人皇叫板,你能嗎?別以為我之前跟你好好說話,你就真當我變得軟弱可欺了,我告訴你,劉青魚,死在你手底下的人也不少,別拿著冠冕堂皇的法律來壓人,你壓不住我!”
劉青魚緊握著雙拳,面對眼前這個瘋子,他竟然又有了一絲畏懼,明明這傢伙已經被貶成了殺鬼官,實力也有所倒退,但他的內心竟然還時不時的有所畏懼。
“【洪荒】聽令,與我一起鎮壓陸斬路!”
“得令!”
陸斬路依然是那個姿勢,單手握槍,他對人皇都沒有懼意,更何況是一個劉青魚,一個【洪荒】?但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一位老者的聲音突然緩緩傳來:
“諸位好生興致,人族危急存亡之際,還有閒心內鬥。”
眾人隨著聲音循聲看去,只見盧老緩緩從柵欄外走進來,優哉遊哉地喝著懸在空中的酒水,隨後任憑酒罐伴著酒水摔碎在地面,而後在眾目之中來到人群中間。
“你是誰?”
劉青魚眉頭緊皺,他此刻的意志力即將噴湧而出,一位老者膽敢介入其中,不是愚鈍就是有所背景。
“一個酒徒”
盧老看向劉青魚,隨後輕聲一笑,說道:“壞事來囉~”
就在盧老話音剛落之際,木屋外的石路中,一位報童舉著手中的報紙不斷揮舞著,神情急切地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口中不停叫喚道:
“白城訊息,白城訊息,鬼族在白城前線大量屯兵,戰爭一觸即發。”
“人皇下令,所有事情暫停執行,所有殺鬼隊需前往白城,抵禦惡鬼!”
:()墮入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