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去問根叔。
“我看到了一隻黑貓。”
我說黑貓?
林志義點了點頭,“黑貓有什麼奇怪的,安崗裡面大多的家養貓都是黑貓。”
“黑貓是辟邪的。而黑貓一半會主動的去壓制不乾淨的存在,所以有邪氣比較重的地方就總會有黑貓出現。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種說法之一,還有的人認為黑貓是不詳的東西。”
“說重點。”
“那隻黑貓遍體鱗傷,好像有人驅趕過它,但是它總是賴著不走,可能是那個臥床不起的女生養的,不信你自己看。”林志義拉著我讓我看那別墅的屋頂。
我抬頭看朝著林志義手指的方向看,還真有一隻黑貓趴在屋頂上,那別墅那麼高,不知道是怎麼爬上去的。我隱隱約約的看著那黑貓身上有血跡,看來林志義說的沒錯。
“沒騙你吧?”
但是我點了點頭,往看根叔師伯和李老闆在交談著不知道什麼,我就跑過去聽。但是當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已經說完了,那個李老闆目送著我們上車,師伯擺了擺手,意思就是再見。
師伯依舊坐在副駕駛,等車漸漸的開遠了,我從後視鏡裡看到那個李老闆也回了別墅,
來這裡的時候,這個司機開車很穩當,一看就是開車的老手,何況這種車是價值幾十上百萬的大奔,司機就算是再放蕩,也不敢亂來。
但是現在這個司機開車越來越不穩當了。
我甚至懷疑這個司機是不是趁空當去喝了點酒。
司機手握方向盤的兩隻手上連青筋都暴出來了,他要不就是喝酒了,要不就是他媽的故意的。
車攆到一塊大石頭上,差點翻車。
根叔拿了幾道符出來,唸了咒,車子才慢慢的穩當下來。
“小夥子,喝酒了?”師伯問那個司機,但是手裡早有防備,一個不對勁就會幹掉他。
“啊?天宏師傅,我一直開的很穩當啊,怎麼會喝酒,這一點酒氣都沒有。”那個司機解釋道,他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一切。
媽的剛剛差點翻車,你特麼說開的很穩當。
還有一種可能。
是那隻鬼在作怪。
師伯回頭看了看根叔,什麼話也沒說,但是根叔點點頭,他好像知道根叔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的路很平穩,等到了村口,師伯說就在這裡下車吧。
我們都下了車,當那個司機走的時候,師伯給了他一個護身符,說算是送給他的。
那個司機欣然的收下了。
晚飯的時候我問根叔剛剛那是怎麼了?
根叔說剛剛有鬼附在那個小夥子身上了,所以才會那樣,那個鬼可能以為我們是騙子,沒啥不懂法術。
媽的如果剛剛是一般的騙子道士,就死在那裡了,太可怕了。
我繼續追問:那那個李老闆的女兒呢?
根叔說還是那個鬼作怪。
“那個閨女啊,我看時日不多咯。”師伯一邊夾菜一邊說。
我問師伯那個女生碰到的到底是什麼髒東西,怎麼就時日不多了。
師伯說;“都成那樣子了,病蔫蔫的,那個吳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替天行道,救死扶傷為本行的規矩。我會盡力救的。你們都吃啊,別光看著我,都別客氣。”
我繼續追問,“師伯你是說那個吳媽有問題?”
那個吳媽看起來很和善啊,只不過忘記關窗戶而已。
師伯說:“雨都下了一天了,一天都忘了關窗戶?她故意讓潮氣進入房間內,不知道想幹什麼。”
林志義把告訴我的那些事情說了一下。
師伯恩了一聲,說:“以後,沒讓你說話,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