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搞定,老曾也不敢去找孫士悅,說讓我和老胡幫撐著。
老胡臉上輪廓分明,用墨鏡都難掩,他的長相太有特點了,堅決不能去。
我年輕,帶個假髮套,弄墨鏡,粘上點鬍子就成。
之後,一切妥當了,我們去跟至尊堂內部的朋友方總見面。
之前沒跟他提過這事,現在展露意圖,他怕的像個孫子。
“你們做事也要替我想想啊,我給你們介紹?是!我能辦到!但萬一你們穿幫了,我也得跟著倒黴啊。”
老胡說:“不會穿幫的。”
“怎麼不會?你們又不是演員?得過小金人獎麼?你們剛刺殺過孫士悅,還失敗了。你們的腦子玩不過她的,我不陪你們頂這個雷,風險太大了。”
那我們忙活半天又是為什麼呢。
“方總,你想想辦法,一定要給我們製造單獨見面的機會。”
“哎呀,你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見面?見了面要先給定金的,你們有麼?”
“沒有。”
“那不得了。”
“可是你有啊。”
“我——”
方總哭笑不得:“你們要吃定我啊?”
“忙到這一步了,不做也得做。方老闆,解決掉孫士悅之後,你來當至尊堂的堂主。”
他一個勁的擺手,拒絕道:“我可沒那麼大本事。我只想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那我們不管,既然大家同坐一條船,你現在想反悔,怎麼能行呢,必須要做!
我們三人也不走,坐等他拿主意。
方總都讓我們給氣笑了。
他長嘆道:“我拿你們沒轍,這樣吧,我想想辦法。你們不能催我。”
……
方總被逼上了賊船,他原來的賊船特別大,我們這一條,很小。但是我們這條賊船的背後,有官方撐腰。
至尊堂的人像瘋狗一樣,滿世界找張天師的門人。
找人後,還要動手修理一頓,全是我們造成的。
幾天後,方總把我們叫了過去,同時讓我們準備好偽裝需要的東西,就是今天了。
老胡就不跟著去了,我和老曾一起去,要去高檔酒店,在一樓大廳裡談這樁買賣。
這家酒店就是至尊堂內部的人開的,所以會提前清場。
“我就不開車送你們去了,待會兒樓下有車。你們見著堂主之後,千萬別提我,別說是我介紹的。”
“那是誰介紹的?”
“就說水龍介紹的。”
“水龍是誰?”
“南城的老大,我跟他關係不錯,他勢力足夠。堂主不會對他刨根問底的。堂主問了,你們就這麼說,多餘的話,一句也別提,我已經跟龍爺講過這事了。”
樓下的車也是水龍的,坐這輛車去,盡在不言中了,身份什麼的,不重要,只看行頭。
去的路上,老曾紋絲不動,像個木偶。
“老曾,你放鬆一些。”
“我很放鬆啊,我在先事情,怎麼了?我不像大老闆?”
“像,待會兒你少說話,我來跟那個婆娘說。一般大老闆自己都不怎麼開口的。”
“她不會聽出你的聲音來吧?”
“我用家鄉話跟她聊。”
到地方後,有人主動給我們拉開車門,請我們進去。
整個大廳,全被情場,一群穿著黑衣服的男子在裡頭站著,搞的像幫派老大居首。
“二位,做東邊的沙發。”
我們過去坐下,老曾自如的坐下來。
我現在是跟班,得站著。
“唉,你們堂主呢?讓我們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