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路過,在這邊談情說愛。”
蘇梅過來親了我一下,衝那人說:“沒看見男女鑽小衚衕啊,大驚小怪的。”
“你們手上拿著什麼?!”
“關你屁事。”
那人大驚失色的喊道:“大哥!大哥!這邊有人!東西挖出來了!”
我們沒走出去,衚衕口就堵著四個人。
為首的,是跟六爺喝茶的那個男的,姓楊。
他冷冷的注視著我們,從腰間抽出一把刀來。
“是六子告訴你們的?”
“不是,我們碰巧。”
“既然你們知道了這事,那就別想活了。”
我的青龍劍可不是白給的。
“小子,武俠電視劇看多了吧?還那把劍,你當你是煞筆啊?”
“去!”
劍身飛出。
好在現在是晚上,而且這條衚衕外沒什麼人。
我也不要他們的命,冤有頭、債有主,廢了他們就行了。
“啊!——這小子是妖怪!”
“我的手!”
“我的腳啊!”
乘他們手腳筋被挑斷,我們趕緊離開,帶著麻袋離開了這條街。
不過這一走,六爺可就危險了。
我們從小路回到住處,麻袋一開,難聞的味道絕對讓人嘔吐。
三人全都帶了口罩,還薰香,依然用處不大。
“蘇梅,點香。”
蘇梅拿著三炷香,在臨時的神龕前鞠躬:“祖師爺在上,請為弟子護法!”
三香一點,煙霧嫋嫋,彎彎繞繞的向上升起。
“蘇梅,拿針線。”
“來了!”
會茅山術的人,都會縫屍,一些做死人生意的,也會幹這個。
但我們做的更專業,屍體縫合的時候,需要祖師爺護佑,保證屍身不破裂,因為這屍體放置的時間太久了。
三個屍體碎裂的擺在一起,想要不弄錯也很難。
這頓操作忙活了一個通宵,終於搞定了。
柳青青沒經歷過這陣仗,比我們出的汗還多,嚇的渾身直哆嗦,比見鬼都恐怖。
“曾師傅,我以後也得幹這事麼?”
“做道士的,藝多不壓身。”
這一夜忙的,累死人了,還得忍受氣味。
蘇梅讓青青去煮粥,她跟我說,那三個魂魄還在屍身上。
“曾宇,魂魄還在,幸會有祖師爺壓著她們。不能讓她們離開這個屋子。”
“嗯,只要一直燒香,不斷香,魂魄就能穩住。你在家守著吧,和青青一起,她不懂茅山術,我擔心她一個人不行。”
“你去哪兒?找六爺?”
“我估計這會兒,六爺要受苦了,姓楊的一定會舉報他。”
……
我去古玩街的時候,六爺的人告訴我,他被鼎爺的人給叫走了。
沒法子,我得去救他,不能害了他。
鼎爺的地盤多,但他通常在一家二手房中介裡。
那是他的堂口,一般做事、教訓人,全在那邊。
“幹什麼的?!”
“我就是打傷你們楊哥的人,取走屍體的人。”
三分鐘後,我被帶到樓上了。
鼎爺沒在,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一身白衣,頗為瀟灑的抽著煙。
六爺被揍了,滿臉是血,癱在地上。
他邊上還有兩個人拿著棒子。
說我不好,昨天晚上就該給他提個醒的。
“少爺,他就是那個人。”
鼎少爺怪模怪樣的打量著我:“你是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