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暈厥過去,醒來時,蘇梅坐在地上,渾身發抖的看著我。
而那兩個什麼靈異部門的人,已經是鼻子噴血,牙齒都掉了幾顆,衣服也很凌亂,趴在地上呢。
而他們身邊還有一個鈴鐺和一個八卦鏡。
顯然是對我用了法器的,可是不管用。
“蘇梅!你沒受傷吧?!”
“你剛才的樣子太可怕了……”
“我早讓你別跟我住在一起了,唉。”
要知道,我揍的可是官方的人啊,這下想跑都跑不掉了。
他們已經認識我,萬一來個全國通緝,我才叫上天無路、遁地無門呢。
自己倒沒什麼,總不能讓蘇梅跟著我一起逃亡吧。
我把兩個人扶到房間裡,擱在床上,給他們上藥。
沒多久,女的先醒了,一看我就抓狂起來,抱起枕頭擋在身前:“別過來!妖怪!”
“搞錯了,我不是妖怪。”
“你都那樣了,還能不是妖怪,騙鬼啊!”
那我只有實話實說了,把我的出身來歷全都給她講清楚。
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聽的傻愣。
“你說是真的?你是妖王之……”
“之子。”
她呆滯的看著我:“你看我像煞筆麼?”
“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但我是上了大巴車以後才發狂的,也可以說是犯病,以前沒有過。如果你實在不相信,就當我是精神病患者,應該找醫院的人來抓我才對。”
既然他們來找我,那一定就是對我的情況有邪氣質疑。
不過我身上的不是邪氣,是妖氣。
女的把鈴鐺和八卦鏡拿了過去,動手擦了擦:“不管怎麼樣,你必須跟我們回去,是非定論,得讓部門的負責人來定奪。”
“行,我跟你們回去,管飯麼?”
車子從城市出發,往郊區去了。
那條路感覺是去軍區的路,因為我們看到不少軍用車來來往開動。
一直到下午兩點,目的地才到達。
確實是軍區,而且處於山崖邊的位置,外頭有軍用路障。
但是沒人看守。
蘇梅說:“這是軍區特訓營改建的?”
捂著臉上傷口的男子說:“是,原來是訓練特種兵的,已經有六年不用了,高層決定設為我們的部門,我們對外是絕對保密的,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也有這個疑問,蘇梅怎麼知道這個靈異部門的。
她介紹說,師門之中,其實還有一個師叔,早年離開了,就在這個靈異部門裡待過三年,而後不幹了,回家養老。
靈異部門的實力,其實在南毛北馬之下,可它畢竟是官方認定的部門,可謂權利極大。
就算南毛北馬的衣缽傳人來了,也得對這些人客客氣氣的。
車子進去後,一個年輕的西裝男子衝車裡打招呼。
一下車,那人就開始關注我。
“你就是曾宇?”
“是。”
“嗯,很年輕嘛,我們關注你很長時間了,有幸見面就好,我是南毛一派的傳人,我是毛正方的第十二個徒弟。”
喲!
敢情是毛秋然的師弟啊。
我直接拿出了毛門的木牌:“認識這個麼?”
毛兄弟馬上接過去,驚喜的看著我:“誰給你的?”
“毛秋然。”
“哦,是師姐,她在哪兒?還好麼?”
“挺好的,有了這個,你是不是得照顧我們一些?”
他哈哈大笑:“你們別害怕,負責人請你們過來,不過是瞭解一下細節,這是高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