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行。”
那可難了,一群人的眼睛盯著呢。
周志山忽然說:“也許……不是完全不可行。”
“怎麼講?”
“別墅的後院那邊是沒有燈的,晚上會很暗,他們只用手電筒打光,我如果背過身去,或者假裝摔倒的話,沒準能換掉,但我不敢保證絕對穩妥。”
“先這麼來,如果你失手,我就出劍,宰了張遠。”
面對幾十個人,我心裡也發怵。
我不是無敵的,也是血肉之軀,張遠不可能一點都不防著我。
忽然間,我望著桌上的海鮮,低頭聞了聞。
我和蘇梅都沒吃。
“這不會被下毒了吧。”
蘇梅驚了:“你可別嚇我,張遠會毒死我們?”
“殺我們是不可能的,他不清楚我們的身體素質能承受多大毒性,但為了保險起見,下點讓我們渾身痠軟無力的藥,還是有一定可能性。”
“那我們要是不吃,他不會更懷疑我們了麼。”
我埋頭下去,一口吞下三大口,半盤子,然後去了廁所的位置,全吐了,沖走了。
“蘇梅,你也吃一些。”
她嚴肅點頭。
時間慢慢的到了晚上,十點半的時候,一個人進來了,說讓我們先去準備,周志山已經擺好架勢了。
別墅後頭,二十多個人全到場,他們是圍著法陣站的,可謂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周志上就坐在法陣的正中間位置,像個老道一樣,穿著道袍。
張遠過來捏捏我的胳膊:“沒休息麼?”
“又不熬夜,休息什麼。這地方地勢不高,張潮的話,不會把咱們給淹死吧?”
“哈哈哈,你太會說笑話了,淹不了,我也不是頭一次來了。曾宇兄弟,你跟我之間的恩怨,以後就一筆勾銷了。我對天發誓,絕不會食言而肥,錢我會給你,我向你保證,我們這邊,沒有人會找你的麻煩,如果你想加入,我隨時歡迎。”
那可太謝謝你了,讓我和禽獸為伍,不如殺了我算了。
隨著周志山的唸咒,法陣周圍的的幾盞蠟燭自行閃起火花。
蠟燭油從蠟燭上流淌下來,火苗也順勢下來,將法陣的五邊形給燃燒起來,內部所有的線條,圖案,都燒成了火焰,嗖嗖嗖的往上竄著。
五行門的道法也是一絕,我算開了眼界了。
天下道門之法太多,一輩子也學不完的。
“什麼時候取血?”
“不急,要十二點,還有一個多小時呢。你不累麼?”
他詭異的看著我。
是海鮮有問題,一定下藥了。
我假裝扶著他:“有點累,給我拿把椅子來,可能沒睡覺,犯困。”
“給曾師傅拿椅子來!拿兩把,還有蘇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