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冰刀,不緊不慢地說道。
周刻此時多嘴罵道:“呸!就你”
楊年漠然橫刀揮去,直接入木三分地將周刻的手臂斬出了一條肉縫,鮮血頓時噴濺而出。
“啊!”
“多嘴,去找醫療箱吧!”孫錢芳再次瞪了周刻一眼,這讓周刻的神情有些恍然,這女人竟然不幫他說話,就這麼看著他被楊年斬了一刀?
周刻面不甘心,但礙於那把冰刀,只好沉悶著走開。
而孫錢芳則是將目光重新放在了楊年身上,冷笑道:
“你還真的不一般,不愧上與【緋紅】和【深藍】有關係的傢伙。這麼說吧,你的要求我同意了,對於斬殺何郝昌這件事,我會將它壓下來,不會有不長嘴巴的傢伙亂說。”
“而你”
楊年手中的冰刀隨著而楊年的聲音化為碎片消散在空中。
“我不會將你與財政官私通的訊息告訴任何人,同樣不會追究你們村委會的責任,不會任何有不利於村委會的言論。”
“可行?”
孫錢芳點了點頭,但還未待她說話,楊年率先提醒道:“我希望你們最好能夠遵守承諾,否則我不介意坐牢前,先殺個人墊背。”
話罷,楊年轉身出門,待他出門之際,大廳內的寒氣隨之消失。
在昏暗的大廳裡,只剩下孫錢芳一人面色陰鬱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呸!我他媽不告死你個小雜種,竟然殺了我師父!夫人,我們一定要”周刻這時才敢從黝黑中探出頭來,一手拿著紗布,一手拿著塗劑,憤然道。
“如果你真想死,你可以試一試,殺鬼人的憤怒不是好惹的。”孫錢芳沒有理會周刻,漠然地轉過身去,向走廊的深處走去。
周刻愣在原地半晌,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孫錢芳此時竟然沒有站在他這一方?難道是孫錢芳愛上了那傢伙?什麼時候她改吃嫩草了?
周刻連忙搖晃著腦袋,無論什麼原因,此刻他的心中已經下定了一個主意,眼藏寒芒的他注視著大門處,隨後輕笑道:“既然你怕被告官,那我就好好讓你嚐嚐坐牢的滋味。”
:()墮入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