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你看看這臀,你看看這腰,要是我可以,我一定‘文明用語’!”
“幹嘛?你想動人家的手?”
“人家玩過的男人比你吃的飯還多!你還打上人家的主意了?”
“也不知道花會巡遊是哪根筋不對,非要搞到我們窄巷裡來,偏偏那村委會又同意。”
“就是,每次這種時候,最掃人興致!”
“滾!”
“對,趕快滾!”
人群之中的閒言碎語一下子就將反抗的情緒燃燒到了極點,他們面目猙獰,怒不可遏地朝著楊年三人扔著石頭與玩具。
“這什麼呀?真噁心!”
安笑趕忙與傻子一同躲在楊年的身後,怒斥道:
“這群傢伙,我們來送花,竟然還趕我們!狼心狗肺!”
楊年一把抓住扔過來的石頭,隨後猛然砸了回去。
咚!
只見倒地之人,腦門上正嵌著一塊染著血的石頭。隨後,只見楊年緊握的雙手猛然放開,點點寒冰在手間凝聚,剎那間變化成一柄冰刀。
“我看看,誰還敢扔?”
哐當!
刀入大地,寒意頓時襲捲四周,冷厲的空氣令人膽寒不已,所有在場圍攏的看客,嫖客或者說是工作者,皆惶恐地後退數步。
未知的力量最讓人恐懼,所有人趕緊閉口不言。
而這時,剛才走出的那位女子卻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幾位,裡面一敘?”
楊年眉頭微皺,隨後緩緩收起冰刀,冷聲說道:“你是萬媽?不用了,我們只負責送花,不負責進去送花。”
萬媽輕然一笑,隨後伸出一隻塗抹著胭脂的手指,朝著楊年三人畫了一個圈,笑道:
“你們送花,若是我不要,你們也不好交代。”
楊年冷聲說道:“可原則是你可以不要,但我們不能不送,你要不要與我何干,就像我把機會放在你的手裡,你抓不抓,這要看你自己。”
萬媽抿著紅唇一笑,她四周的女子皆面面相覷地笑了起來。
還未等楊年明白他們為何笑的緣由,萬媽輕輕拍打著雙手,朝著風月樓裡的紅簾裡,嬌聲喚道:“璇兒。”
這時,一位身穿白雲之色的抹胸裙襬的女子緩緩走出,看上去約莫有二十多歲,成熟的臉蛋配上彬彬有禮的大家姿色,叫旁人見之,莫不花心亂竄。
“萬媽。”女子歲處桃李,比上週遭的女子卻是不遑多讓的清秀端莊。
萬媽輕拂衣裳,指著傻子手裡的鮮花,笑道:
“還不代我接過小弟弟手裡的鬱金香?”
被喚作璇兒的女子微微頷首,卻雙目始終看向地面,不曾抬頭。她雙腳如踩水波,輕輕走來,便雙手向前伸出,只等待傻子將鬱金香放於她的手中。
傻子抬頭看向楊年,在經過楊年的點頭同意後,傻子這才將手裡的這朵鬱金香放於女子的手間,而後他突然想起了什麼,隨後再次將一朵鬱金香放在了璇兒的手掌裡,笑道:
“這是花姨囑咐的,多給萬媽媽一朵。”
萬媽媽微微一笑,說道:“謝謝。”
趁此機會,楊年仔細地觀察了身前的這位女子,身穿並非單薄,相比於那些攬客的少女,這位少女似乎更加註重自己的穿著與尺度。
再然後,楊年便看不出其它的了,隨後只得緩緩抬頭。只是這一抬頭,便見安笑用眼神直勾勾地剜著他,楊年嚥了口口水,隨後趕緊清了清嗓子,說道:
“花已送達,各位請便。”
楊年目送璇兒手持鬱金香站至萬媽的身旁,隨後三人朝著窄巷的深處,繼續前行。而人群之中,再次分出了三股人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