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年合上書本,仔細地回想書中記載的一些東西每個人知曉自己意志力提升的方式不同,那麼同樣的道理,知曉他人殺鬼等級的方式也不相同。
我透過觸控人偶,從而點亮黑白輪轉的緋紅星辰知曉自己的等級,難道我知道他人等級時也要進入夢境嗎?這顯然是不對的那麼問題究竟出現在哪裡了?
楊年揉了揉眉心,隨即將書本重新放回書架,思索了起來如果意志力能夠外放,也就是以一種特殊的能量進行探知,比如量子力學?
哦!不對,這並不科學也不對,這並不符合實際。
或許可以試一試陸叔的反應
打定主意,楊年走出書架,來到了書店的正中心,在他的後方,徐北仍然頭也不抬的擺弄著手裡的機械玩意兒,楊年也不再理會他,旋即走出了書店。
而此時,徐北緩緩抬頭,眉頭緊皺,緩緩拿下自己的眼鏡,一雙黃亮的金色瞳孔正盯著楊年離去的身影。在確定楊年離開後,徐北從自己的那本棕色書籍的最後一頁中翻出一篇略微發黃的文章。
上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而文章的最下方,署名者正是---路易·斯卡達。
出門後,楊年抓緊了一些時間,從書店到花姨的花店,再到殺鬼衙門,再回到家剛好是兩個小時,這樣會錯過晚飯時間,在餐桌上不告而別式的缺席是不禮貌的行為。
陽光下的花姨今天換了一身與她四周的那些花葉一樣顏色的長裙,此刻她正端著一杯咖啡,閱讀著手中的書刊,而他身旁的木桌上,正擺放著一個長嘴灑壺與一張紙袋。
“下午好,姨。”
花姨放下手裡的書刊與咖啡,緩緩站起來身,目光落在了她面前的楊年身上,眉頭微蹙,隨後說道:
“下午好,年。”花姨對於這樣的稱呼已經習慣了,也只有楊年這樣稱呼。
“難得你有時間來看看我,安笑那個孩子在酒坊那個盧老頭那裡學劍,估計要一段時間,這段日子我可得自己過了。”花姨訴了訴苦,隨後便笑了起來,問道:
“年出門是想要做什麼了?”
楊年組織了一些話語,隨後說道:
“明天要去鬱村附近駐守,執勤,我還需要向陸叔詢問一些具體的事情,您知道的,他總是留一些話,因此我們之間總有話題。”
花姨聽此感到十分認同,點了點頭,隨後認真地說道:
“沒錯,他總是不說清楚他要的花,這導致每一次他總能找到我,讓我換一束。”
“真的嗎?不得不承認,陸叔為了保證花的新鮮僱傭了一名勤懇的勞工。”楊年略微感到驚訝,隨後說道。
花姨嘆了口氣,隨後說道:
“沒辦法,我們這個鬱村殺鬼官算是抓住了我的獨特癖好。”
楊年憋的有些難受,但似乎還是沒有辦法突破情緒上的桎梏,隨後點了點頭,說道:
“那麼花姨,我先去了。”
“嗯,去吧!”
楊年沿著左側的街道來到了殺鬼衙門的門前,對面的教堂仍然沒有修建完成,不過已經有明顯的輪廓了,或許要不了多少時間了。
楊年輕輕地敲向了木門,只見小諾姆拉開木門,露出半隻臉,隨後在見到是楊年後,這才將大門緩緩拉開。
小諾姆有著疏鬆的髮質,這使得她僅僅一動,楊年就能看見那黑亮,柔順的髮絲。只不過,小諾姆眼圈倒是有些黝黑,看樣子是有些熬夜了。
“又是忙碌的一天?”
小諾姆抬起腦袋,無奈地點了點頭,隨後趕忙搖頭,舉起拳頭在自己的胸前加油道:
“我一定可以的。”
“或許,你應當請求克叔將夜晚關燈的任務交給其他人,這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