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態度不明確所致,現如今皇上給了你機會,如何處理就看你自己的了,爺爺幫不了你,任何人都幫不了你!你要明白,很多事是不能兩全的,涉及到感情之事更是如此。你若真是心儀燕王殿下,便要堅定心意,勇往直前,若不夠執著,還是趁早娶了疏疏罷,她也是個好姑娘,禁不起你耽誤!”
李太師說罷便甩袖離去,留下李小公子一人苦苦思索。
“瑞兒可有壓上一注?”燕北笑問。
“回父皇,兒臣不好賭。”燕瑞一臉正經地答道。
燕北搖搖頭,道:“瑞兒太過拘謹了,所謂小賭怡情嘛。若是瑞兒你,是願押無雙還是押那康家千金?”
燕瑞稍作思考,道:“兒臣不知,於兒女私情上,李晏與無雙皆令兒臣看不透。”
燕北靠上榻,笑著說道:“那瑞兒去為朕下個注,如何?”
燕瑞面露訝色,轉瞬即逝,問道:“父皇想押哪一邊?”
“就押李晏罷。”燕北絲毫未作停頓。
“父皇看好李晏?”燕瑞疑道。
“非也,非也。”燕北略帶戲謔地笑了笑,道:“都道小賭怡情,自然不必在意輸贏。朕並非看好李晏,而是在賭李晏的心,他若真能執著於無雙,勢必要與康家小姐斷得乾乾淨淨,而與康家的關係便成了難題,朕倒要看看李太師的獨孫到底如何。若連兒女私情也處理不好,他還何本事身居高位?”
燕瑞有些遲疑:“父皇以為無雙的心意如何?”
“那日在朝堂之上,無雙頓了一下,只這一下,朕才決定讓他們自己做主,否則便順了康震的意又如何。”燕北想到女兒,隨口問道:“無雙最近如何?”
“極少出燕王府,大抵是在休養。”燕瑞若有所思。
“讓姚懷廣每日請脈一次,須向朕稟報。”燕北蹙眉道,極為心疼女兒。
“父皇……”
燕北見他欲言又止,有些不耐:“說罷!”
“父皇,您有沒有覺得無雙此次回來比出京前又冷了幾分?”燕瑞憂道。
燕北沉思片刻,嘆道:“那孩子是動了真怒了。你也知道她的脾氣,咱們插手不上,端看她自己如何處理。”
“是。”
燕北忽然低笑起來,不等燕瑞相問便道:“不僅是普通百姓,就連文武百官都關注此事,可見人人都愛看熱鬧呢。不過……”燕北雙目一沉,“不過這樣也好,倒遮掩了一些醜事。”
燕瑞聞言便知燕北說的是近來賀家與寧家互剪羽翼之事,雖然動得隱晦,但仍未瞞住燕北與燕瑞。其中最為可笑的是賀家與寧家兩家爭鬥卻牽連了秦家。左相秦閒自年初起就動作頻頻,如今倒受了這無妄之災。
“人哪,人心不足蛇吞象。秦閒是朕一手提拔上來的,當初朕便是看中他膽子小,如今山珍海味吃多了,才智沒長,膽子倒是吃撐了。”燕北自嘲道。
“父皇?”
燕北冷了雙眸,道:“不能手軟,只要他生了妄心,朕便要他後悔生此心!”
無雙此次回京後比出京之前又冷上幾分,燕王府中眾人最是明白。但眾人皆不知殿下身上發生了何事,也不知如何是好。
琥珀親手服侍無雙喝完藥,正好綠蒲應召進來。琥珀自禮親王一戰後明白自己在琥珀心中的地位第一無二,便不再對綠蒲錦屏痛恨,因而無雙召綠蒲前來相伴他也不再生怒,反正阿姐又不避諱他。
“阿姐,李晏所說的定親之事……”琥珀遲疑道。
無雙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為他解惑:“折鐵寶劍是李太師所贈,但並無定親之說。”
琥珀聞言握拳道:“那李晏真真欺世盜名之徒!”
說罷,卻見無雙神色淡然,琥珀心中一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