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幾家公司其中也有和我國合作過的先例,這起碼能保證品質。”
薛豐年點頭:“生產線好說,最主要的還是技術,咱們工廠現有設計師研究那些小家電還行,像電視機這種目前國內都是幾家國企大廠生產,我們想要加入其中最首要的便是技術,總不能去跟同行學啊,人家也未必會教。”
同行是冤家,這個道理大家都懂,因此薛豐年只能另闢蹊徑,而且如果能引進國外的先進技術,他相信他們廠生產出來的電視機肯定會比其他國產品牌賣的更好。
“技術確實是難點,”林鈺看著資料說:“資料上其中兩家已經註明他們只銷售生產線,以及為購買方提供相應的售後服務,也就是說出了生產線他們不會提供任何技術支援;而另外一家公司雖然可以提供技術支援,但對派遣技術人員有非常高的要求,這個我覺得我們達不到。”
他將那份補充說明遞給薛豐年,薛豐年看著上面一條條記錄著技術員的所有需求,甚至連一日三餐提供多少肉蛋奶都要註明,薛豐年氣憤的將說明拍在桌子上:“我們是請技術顧問,又不是請太上皇,要求這麼多要不要我整個香案給他們供起來啊?”
林鈺撇嘴:“他們就是拿捏我們沒技術又需要的短處,以為能在咱們這多撈點。”
“那我偏不如他們的意,”薛豐年說:“生產線我們可以引進,至於技術……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大的國家還找不出一個比他們厲害的人才來!”
“那肯定能找到,”林鈺說:“我也會找人幫忙,看看華科院那邊的朋友有沒有認識這方面的人才,既然都要高薪聘請幹嘛不讓咱自家人賺這份錢!”
薛豐年忽然想到一個人,就是林鈺外公那個關門弟子,可一想到那人對林鈺的態度,薛豐年總覺得自己這顆心啊酸溜溜的難受,想來想去還是沒跟林鈺提及。
“我給周闊那邊打個電話,讓那邊的技術人員也幫忙問問,他們都算是同一個圈子裡的,或許有認識的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