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挺厲害,但畢竟是耗子,天生膽小,哪裡能把我和雲兒的安全交給他。
話還沒說完,鼠哥一個蹦跳竄到我的肩膀上,伸出手爪子在我面前晃了晃,說:“真正的高手是看不出來的!”
我和雲兒只好相視一笑,然後一一把三位送走,老爺子臨走前很擔憂,因為他看出我和雲兒印堂有些發暗,明顯要有些劫難,便出言提醒道:“記住,在家一定要謹慎小心,晚上雲兒去天佑的房間,你們一起住,以防不測。”
認識老爺子這麼久,今天這句話我感覺是最敞亮的,沒想到他這麼善解人意。
雲兒聽完臉一下紅了,低下頭不好意思地地說:“爺爺,哪有你這樣當爺爺的,孤男寡女怎麼能在一個房間住嘛。”
“是啊,這樣不好吧?”我也裝作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
老爺子倒是沒在意雲兒的想法,看著我反問道:“不好嗎?這不是正合你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倆經常在廚房做什麼,我和那老禿驢不說而已。”
說完這些話就出門消失不見,愁人,原來我在廚房偷偷和雲兒接吻,這兩個老傢伙都知道啊!剛才還在人家面前裝清高呢,老早就知道我對人家孫女下手了。
雲兒臉更紅了,往我的肋下就是狠狠掐一把,抱怨道:“都怪你!非得偷偷佔我便宜,尷尬死了!”說完就跑進臥室,很久才出來。
白天待著也是無聊,我也沒閒著,畫了十幾道符籙,好久沒有畫符都有些生疏,然後把自己的寶貝拿出來擦了擦,看著手中的金錢劍,想起和李老道李師父的日子。
不知道李師父在地府過的怎麼樣,是投胎轉世了還是在地府謀職呢?也不知道怎麼和他老人家聯絡,這件事過後一定要想一個溝通陰陽兩界的辦法。
晚上雲兒下廚,我和鼠哥都暴吃一頓,吃飽才有力氣戰鬥,說不定晚上真有人來偷襲。
到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勸雲兒先去睡,自己守會夜。但云兒說什麼也不同意,最後經過一番強烈討論,最終達成一致意見,那就是現在一起去睡。
可等我們走進臥室,打算關門的時候,一頭荷蘭小肥豬卻擋住我關門,我不解地問:“鼠哥,你幹啥?我們睡覺你也想看啊?”
鼠哥根本不搭理我,而是邁著大步也走了進來,然後說:“凌老交代,讓我晚上跟你們一起住。”說完一縱身跳上床,找個角落打起呼嚕。
心裡這個氣啊,還以為老爺子夠大方的,促成我和雲兒的好事,結果還弄來個燈泡。再說這鼠哥怎麼分不清遠近呢,居然幫老爺子,唉,剛才還感嘆**一刻值千金,現在苦逼了。
沒辦法,就這樣,兩人一隻耗子擠在一個床上睡下了。
我雖然在睡覺,但沒有關閉六識,依然能察覺到周圍的聲響。但白觀察一夜,根本就沒有人來。
一連過了三天,根本就沒見到一個人,就連上門收水電的人都沒有。我們也就逐漸放鬆了警惕,但晚上依然是睡在一起。
“颯颯!”我猛然驚醒睜開雙眼,因為剛才我聽到風吹樹葉的聲音,這根本不可能,周圍根本沒有樹木,哪能有這種聲音。
我小聲叫鼠哥,誰知這個豬睡的太死,根本沒有反應,本想再大點聲,還害怕打草驚蛇。
雲兒倒是警惕,也發現了一場,我在她背上用手寫“有人!”兩字。然後就做好打一場的準備。
臥室門一點點開了,但根本看不到人,估計這是用了什麼隱身術,我便想趁這機會來個突襲,結果發現我和雲兒渾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
雖然看不到開門那人,但已經感受到有一股帶著死亡氣息的勁風向我們襲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鼠哥卻是一個爆喝,“卑鄙無恥的小人,竟然給我們下藥,就會幹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