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佔有慾一向很激烈,同時保護感也特別強。
“為什麼不讓她自已選擇呢?”塞爾特突然笑起來,令我產生了極不好的預感。
他有陰謀。我感覺得到,但是什麼呢?而既然被他點了名,我就不能退後,否則我就不是能被裡昂看中和尊敬的女人。於是,我堅定地向前邁了一步。不知是不是錯覺,我似乎感覺到了里昂讚許的目光追隨著我。
“你以為瞞過我了?我範倫丁敵對多年,我連他的味道也辨別得出。”塞爾特狠笑,眼神裡濃郁的恨意讓人不禁打寒戰,好像被毒蛇盯上似的,“哼,還裝什麼處女純真,不過是個東方賤貨罷了,居然和敵方的男人上床。你既然這麼喜歡男人,何必捨近求遠?我一樣可以讓你叫得像母馬,夜夜不停的。”
我大為吃驚,甚至超過了憤怒的程度。塞爾特是個很裝丵B的人,平時貴族的優雅派頭擺個十足,此時卻一點面子也不留,當著這麼多屬下的面,做出這麼不顧體面和尊嚴的事,說出這麼無恥的髒話,可見是氣極了,而且也擺明他知道非處女一樣可以駕間馭神火。更說明,倘若我重落入他的手中,他不僅要我做他的床奴,還得繼續為他賣命。甚至,他得到了能治住我的方法,不懼我的法力。瀟瀟印~~~
難道,真的有法力高強的術士在背後幫他,並且揭穿了我嗎?‘
但不管怎樣,我不會屈服於他,於是我輕蔑的冷笑,“你這種男人,連親吻我走過的地面也不配。你如果這麼厲害,當時為什麼不殺了範倫丁親王殿下?你怕是不是?就算他還在我的床上,你仍然怕他一刀砍死你?像你這樣的人,怎麼配成為領主,一個農夫都比你有骨氣和尊嚴!”
“你!”塞爾特氣得臉色慘綠,但他卻沒有暴怒,反而只咬著牙對我笑,今我的不安更深,“很好,但願你看到下面這個,還能這樣輕鬆如意。”他說著,一揮手。
兩個兵士動了,走到離塞爾特不遠處的一個雪窩中,牽了一個人出來。是的,我用了個牽字,因為那個人身上只穿著單薄的夏衣,脖子上套了一個狗用項圈,跟踉蹌路地被那兩個兵士拉著,送到塞爾特手中。
“賤貨,看清楚。”塞爾特眼中閃爍著殘酷的光芒,“你如果不顧你弟弟的死活,儘管跟著範倫丁走!”我好像猛然受到重擊,心瞬間冰涼,而後痛得像活生生被剮了一樣。
我的小丁啊,我找了他這麼久,師祖才發現他的形跡……
為什麼?為什麼他落到了塞爾特的手上,還要像牲口一樣被對待?!看他的腳,凍得通紅,會不會凍傷?他憔悴得那麼厲害,有沒有吃飯?有沒有地方睡覺?有沒有捱打?再看他的神情,呆滯無神,對這些虐待都無動於衷,真不知他在精神上受到了什麼樣的摧殘!
我向後退了兩步,雙手抓緊胸前的衣服。這一次,我沒有運用神力,傷口處就疼到不能自已,眼淚情不自禁的湧出。可是等等……塞爾特怎麼知道小丁是我的弟弟?他為什麼知道.用小丁可以威脅我?
“這個地方,東方人不多。”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塞爾特冷笑,“你們又長得這麼像,果然真是姐弟啊。哈哈,還有個老頭子一直跟著你,他從來沒露過面,你以為我不會注意嗎?”瀟瀟印~~~
他的意思是:我平時露出了破綻,他就叫人注意了師祖的動向。就算在城堡裡找不到蛛絲馬跡,有東方人出沒的其他地方,師祖也會被關注,畢竟我們的長相太引人注目了。於是他知道了師祖在找人,再於是他黃雀在後了,再再於是他抓到了小丁來威脅我。
聽著很符合邏輯,可就是有點不對勁兒的地方。但此時情況突然,我心裡又疼翻了天,並沒有時間細想。但起碼,他絕對不是一個能未雨綢謬的人,而且我和小丁長得半點也不像。就算在西方人眼中,東方人都長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