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種表現形式。
他不知道雲萱兒是否如此,但從她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沉默許久,蘇宇緩緩開口問道:“聽說你加入巡衛司了,是因為雲黎會長嗎。”
雲萱兒微微頷首,神色黯然:“是。”
看著她這副悽楚的模樣,蘇宇有些難過。
明明是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戰友,蘇宇卻完全不知如何安慰。
萬一說錯了話,恐怕會加重她的心理負擔。
從理性角度說,他不建議雲萱兒親自去找雲黎,她自身的實力太弱,碰上危險很難活得下來。
但該怎麼說呢,人都是感性的。
現在,尋找雲黎的下落,成為了她心中的最後一根支柱。
往最壞的地方想,一旦這個支柱崩塌了,後果會怎麼樣,誰都想不到。
蘇宇同樣很糾結,他也想去找秦修文啊,但腦海中總有個聲音在不斷警示他,在沒有確切的情報時,貿然去找,無異於自尋死路。
“秦修文好不容易救下了你,莫要辜負這份心意。”
蘇宇多麼希望自己更無情一點,這樣就不會如此矛盾糾結了。
想了半天,蘇宇也不知如何安慰雲萱兒。
這時,屋外傳來了一聲哨聲。
“是集合的口令,蘇宇我要出去了。”
“行,我送送你。”蘇宇連忙站了起來,兩人一起走出了屋外。
一路無話,快到廣場時,蘇宇拍了拍她的肩膀,認真地說道:“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有什麼危險馬上聯絡我,明白嗎?”
,!
蘇宇知道無法勸她什麼,只能如此叮囑道。
雲萱兒感激地望了蘇宇一眼,輕聲道:“好。”
和蘇宇待了一段時間,她臉上的憂愁之色明顯減輕了幾分。
說來心酸,在這個有些陌生的環境裡,蘇宇算是她唯一的熟人了。
遠遠注視著雲萱兒小跑進了搜救隊中,蘇宇臉上的擔憂之色遲遲沒有散去。
“很擔心嗎?”
蘇宇嚇了一跳,才發現身後站了個人。
清月?他什麼時候過來的?
自己注意力都在雲萱兒身上,還真沒注意到他。
清月還是那副樣子,細眯著眼睛。
蘇宇有時真想問問他,是故意這樣的,還是天生眼睛小?
看到蘇宇轉過頭來,清月從袋子裡掏出一個熱氣騰騰的大包子,含笑問道:“吃嗎?”
“不用,我吃過早飯了。”
他咬了一口包子,嘴裡含糊不清道:“你的這個朋友,精神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再往下一步,便是萬丈深淵。”
“身處泥潭卻不自知,可悲呀。”
“相比起來,蘇宇你的內心可要比她強大無數倍。”清月讚歎道。
蘇宇皺起了眉頭,心裡微微產生了反感,這話說得好像他很瞭解自己和雲萱兒一樣。
但清月畢竟治好了身受重傷的他們,蘇宇只得將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壓在心底。
“是麼。”他面無表情,遙望著遠方的天際,輕聲道:“我也只是個普通人罷了。”
清月似笑非笑:“普通?我看未必吧。”
“你想說什麼?”蘇宇漸漸察覺到不對勁。
“我這一生研究了無數墟獸,得出的結論,無非就兩個字,進化。”
清月問道:“你覺得,人類相比幾百年前,進化了嗎?”
蘇宇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自然是進化了。”
要不然那些天賦能力,墟術從哪來的?
誰知清月搖了搖頭:“不對,雖然擁有了那麼多奇詭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