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笑,一邊不知道從哪裡摸了一瓶香油,倒在徐循腿間,一下香氣四溢,徐循覺得腿心粘膩膩滑溜溜的,著實有些不舒服,便睜開眼去看太孫。
太孫深吸了一口氣,很慎重地和徐循說,“一會覺得疼,千萬別忍著,告訴我。”
徐循忽然想到那個可憐的宮人,她又有點同情她,又有點想笑,覺得太孫也不容易,便很嚴肅地也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太孫就跨到她身上,開始把他的東西,慢慢地放了進來。
他應該是也做過潤滑的,所以自己也滑得要命,幾次都沒對準,就在一堆油裡滑開了。幾次嘗試都不得其門而入,倒是徐循被挑出了幾聲輕吟。太孫可能越發有點著急,便扶住對準,用了點力氣來挑——這下,倒是對準了,可也因為油多,他根本沒穩住,胯一滑,這就出溜出去,兩個人都是絲毫提防沒有,便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
徐循痛死了!
說真的,從前她也明白這種事都是很痛的,她就是不知道居然會這麼的痛,痛得她簡直說不出話來,好像渾身被劈做兩半一樣,要說小指甲劈到根部的那種痛,和這種都根本沒法比,這一陣劇痛把她都給嚇著了,好容易回過神來,還想呢:該不會,太孫又錯了吧……
不過太孫一直也沒動,多少讓她有點機會適應,她一邊使勁喘氣,一邊拼命放鬆,過了一會兒,覺得好些了,便睜開眼去看太孫。
太孫也正低頭看著她,臉上神色莫測的。徐循呆呆地看著他,想到孫嬤嬤的說話:‘您得趕快鬆勁兒,不然,您太緊,那太孫也不舒服,那地兒他也敏感,也會痛。’
她也不知道想啥呢,就脫口而出,“你疼嗎?”
太孫面上,詫異之色一閃而過,他估計也沒想到徐循會這麼問,居然老實回答,“有點。”
徐循趕快努力放鬆,一邊安慰太孫。“忍忍啊,一會就不疼了。”
太孫還是很吃驚地看著她,過了一會,他忽然大笑起來,整個人趴在徐循身上,笑得渾身發顫,笑著笑著——慢慢地居然就笑軟下去了。稍微一動,就從徐循身子裡滑了出來。
啊?
徐循有點放鬆——她這會肯定不疼了。有點詫異,也有點失落——這,太孫這也……太、太那什麼了吧。
難道……
正文 過夜
既然都笑軟了;太孫也就沒有再征伐徐循的意思;他從枕邊胡亂扯了一條枕巾來;就要給徐循擦拭身體。徐循忙道;“不要啦;多髒啊——”
說著;就從自己的衣衫堆裡;撈出了一條菲薄絲滑;洗得乾乾淨淨的手絹,上頭還連了金三事和一個小荷包。太孫接過來;給徐循擦了一下;見到那上頭殷紅的血跡;便有點緊張;徐循忙道,“沒事,就是一點點血,一會兒就好了,我一點不疼。”
太孫又有點想笑的樣子了,他又擦了擦,見沒血出來,便把手絹扔到地下,在徐循身邊躺了下來,半帶著調侃地說,“我發現你這個人,雖然生得嬌弱,可心裡卻是個漢子。”
“怎麼說?”徐循靠在太孫肩上,這會也還不大想睡,說實話,她現在還是挺疼。
“你這說出來的話,辦出來的事,就和個漢子似的,透著豪爽大氣,多有擔當?”太孫說,“從來都是我安慰別人,在你身上倒好,居然反過來了。”
徐循馬上說,“我疼得不行呢,您給我揉揉吧。”
她語氣也是有點半真半假的,太孫看了她幾眼,又是要當真,又是還有點存疑似的。徐循反而有點不好意思:她知道太孫的陰影,就不該再怎麼開玩笑才對,她就趕緊給太孫道歉,“其實第一次都是這樣的,疼一會兒就過去了,您真不必替我擔心。”
太孫嗯了一聲,這才放鬆下來,不說話了。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