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就不知了。”於瑾不解的回答。
“我猜幾大長老之間肯定也是錯綜複雜明爭暗鬥這是肯定有的,其次就是這書信並不是針對我梁興揚的,而是針對天罰門,所以去的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天罰門的人就行。”梁興揚說出自己心中所猜測的。
“按你這麼一推敲,還真有那麼幾分道理。”於瑾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不論怎麼樣,去是肯定要去的。我們畢竟作為一個剛建立的小宗門,就算人家不請給大佬報備也是處於禮貌吧。”梁興揚笑著說道。
“給他們報備幹嘛啊,又不是吃他們家大米。再說了天下道家不是一家嗎?”於瑾有些不滿的說道。
“哈哈哈,這只是你認為是這樣。人家作為東之國第一宗門可不是這樣想的。”梁興揚笑著說道。
“你可是玄天宗通緝榜單上的人啊,我看還是算了吧。”於瑾尷尬的打量了一下樑興揚。
“正好,被冤枉了這麼久也該當年還自己清白了。”梁興揚目光堅定的說道。
交接好天罰門事務後,梁興揚起身前往玄天宗。雖然不是第一次到玄天宗,也算是他第一次從大門正大光明進去,梁興揚看著大門牌匾上玄天宗三個字。
“什麼人,幹什麼的。”山門外一名弟子大聲喝到。
梁興揚抬頭看了一眼,還是上次阻攔他進入的兩名弟子,梁興揚笑了笑。
“笑什麼?問你話呢,幹什麼的。這裡是玄天宗,沒什麼事快快離去。”那名弟子不耐煩的說道,但又仔細瞧了瞧梁興揚放佛很熟悉又想不起來面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我受玄雷子長老邀請前來,煩請通報一聲,就說天罰門特派使者到來。”梁興揚拱手笑眯眯的說道。
“天罰門……就是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那個天罰門。我怎麼看你這麼熟悉,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那麼弟子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你看花眼了吧,天罰門才成立多久你怎麼會見過他,既然是玄雷子長老親自邀請的貴客,我們快去稟報就好了。”另外一名弟子說道,隨後轉身像宗門走去稟報。
在門口弟子的帶領下樑興揚來到玄雷子府邸住所。
“晚輩天罰門特使梁興揚拜見玄雷子長老。”梁興揚拱手說道。
“都進屋了把你那斗笠取下來吧,讓我看看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天罰門都是什麼人呢。”玄雷子開始為梁興揚一邊沏茶一邊說道。
梁興揚自己取下斗笠露出自己真實容貌,玄雷子震驚。
“是你……大膽狂徒太不把玄天宗放在眼裡了吧。”玄雷子突然臉色大變。
“長老不必生氣,我並未謀害師父,恰恰相反我是被那玄幽子汙衊。”梁興揚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這麼久的時間,你為何不上山澄清。既然是玄真子門下,好歹也算玄天宗半個弟子了。”玄雷子眼神凜冽的看了一眼梁興揚,自己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不是不想,是晚輩不敢。”梁興揚恭敬的說道。
“那你現在敢來了,是覺得自己行了是嗎?哼……”玄雷子依然保持戒備,冷哼一聲一股強大得讓人窒息的靈壓靠攏,外面天氣都開始變得陰沉起來。
“師叔莫要誤會,那玄幽子詭計多端利用自己玄天宗弟子的身份勾結弒魂門,幹下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梁興揚不慌不忙的解釋道。
“哼……現在知道喊我師叔了,不過年輕人你也挺不錯的,在老夫的靈壓之下還能保持如此鎮定的你是第一人,不愧是玄真子門徒。不過光你一張嘴我憑什麼信你?”玄雷子緩和下來,周圍靈壓也消失不見,陽光也照射進來。
“那玄幽子也不是單憑一張嘴嗎?那他如何證明是我欺師滅祖殺了師傅,偌大的玄天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