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西南城西側城牆。
趙宗與吳林兩名高階異能者靜靜的站在城牆上。
獨屬於強者的氣場讓附近值夜班的城防軍們都打起了精神,其中還有一些在大掃除中,因為被舉報行為不端正,嚴重敗壞城防軍在居民眼中形象的城防軍,也被撤職。
該入獄的入獄,該斬立決的斬立決。
行刑人便是六階的任劍晨和他的執劍人小隊。
所謂執劍,並不止是形容任劍晨這把利劍和他之前的佩劍。
也有監察到貪官汙吏時,若是有切實的證據,擁有與城主同一級別的行刑資格。
只不過之前由於種種原因,任劍晨只能將一些憤怒隱藏在胸口,現在放開了界限,任劍晨都差點殺瘋了。
只要拿到名單,在西南城範圍內,沒有誰可以躲過任劍晨的追殺。
若非有著一身剛正的劍氣,是個人見到了任劍晨,都得喊一聲活閻王,或是魔神。
這段時間,不止是林空的聲望在漲,在一些居民和軍人的心目中,任劍晨的聲望也有顯著的提升。
除去在靈界不知所蹤的林部長外,至少還有一個可以拿得出手的主心骨,讓城內居民們也堅定了一分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幻想。
感受到周圍一些城防軍士兵傳來的畏懼情緒,站在城牆邊緣的趙宗嘆了一口氣。
“我們光是站在這裡,就讓一些小輩感到了畏懼,你說他們這麼慫,等輪到他們真正對上異獸潮的時候,那該怎麼辦?你說像林空這樣的人才,不說他的才能,像他這種心態的人,能不能給我西南城多來一大批。”
聽著趙宗如同許願似的話語,站在一旁的吳林瞥了其一眼,淡淡開口道。
“局座,許願也要有個限度,像我一樣,知足就好,有一個任劍晨了,現在再多一個林空,我們西南城簡直就是賺大發了。”
“哼,你小子,怎麼不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聞言,吳林聳了聳肩。
“林空啊這可是個大寶貝,失不了一點,話說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倒是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由於林空前往靈界的緣故,羅大師和朱雀小隊回京都的時間被耽擱了兩天,現在確認林空已經安全了,他們中午就急忙趕著出發了,我去送的時候,正好見到了朱羽嫣在追任劍晨。”
聽到吳林的話,原本還一副心事重重模樣的趙宗偏了一下腦袋,側耳傾聽。
“我見到這一幕都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沒想到任劍晨這麼一個耿直的人,在面對朱羽嫣的瘋狂挑釁,追著打的情況下,居然能夠做到不還手,任由朱羽嫣追著他。
“不過任劍晨似乎也確實不需要動手,畢竟五階的時候就與朱羽嫣有了差距,現在到了六階,差距就更大了,朱羽嫣沒追上他,只能氣得原地跺腳,要不是提前告知破壞了物品都要照價賠償,我懷疑她得把東門給拆了。”
由於沒聽到自己想要聽的東西,趙宗轉過頭,一臉鄙夷的瞪了吳林一眼。
“這有什麼有趣的,朱羽嫣想要挑戰任劍晨,不是剛來第一天就知道的事情嗎?這樣也好,天才與天才之間多磨合磨合,切磋切磋,與有意義的對手較量,才能夠增長實力。”
見趙宗一副興致乏乏的模樣,吳林輕咳一聲,靠近了一步。
“小道訊息,我用七階異能者的感知力聽到的,我聽朱羽嫣說什麼好像是任劍晨拿了她什麼東西?具體是什麼,我沒聽清楚,不然我懷疑這小姑娘連我都敢砍,不過我真正想說的是,不打不相識。
“咱們西南城如今的發展潛力這麼大,肯定得把人才都往西南聚才行,朱羽嫣跟任劍晨交過手了,也見識過林空了,我就不信她不心動,只不過礙於羅恆的面,我不好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