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誰而煩惱著。這也就是走這狗屎運的唯一的後遺症吧。原來在柳潛昏迷的五六天裡,這具身體的主人的原有記憶在柳潛的靈魂中不斷的翻滾的時候,竟然慢慢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叫劉潛,玉王之子,靈帝之孫。父名劉協,母乃林夢羅。”
“我是柳潛,父親…母親…,不知道?”
“今年十四歲,再過一年多就可以舉行冠禮,十六歲就可以成年了,就要到京師中的皇家書院讀書了。”
“今年十八歲,在桂英高中就讀,這是一所貴族學校,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
……
不知是誰說的真理越辯越明,結果柳潛在一番對照一下,竟然發現那個叫柳潛的記憶竟然許多殘缺,不甚清晰,就理所當然地把他當成了一個夢境,於是就把自己當做劉潛了。哎,這也不能怪劉潛,生活了三百多年,有些事情忘了也是好事,畢竟三百多年的記憶每天都清晰明白地放在腦海中,也是種痛苦。但是竟然連父母的名字都想不起了來了,也夠離譜了,但一想起劉潛所修煉的魂訣就明白了。心如止水,逝者不可追,過去了就讓他隨風而去,講究心無掛礙。三百年,對人來講太長了!要是凡人幾代後誰還知道幾代前的先人的名字。
柳潛在把自己當劉潛了後,也不再琢磨了就慢慢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典雅的木床上,心裡就一下疙瘩一聲,難道真的是劉潛了,那個叫柳潛的記憶中好像是睡在一個叫席夢思的東西上,再往四周一看,發現與那個柳潛的記憶完全不一樣,倒在那個劉潛的完全一樣,難道那個柳潛的十八年記憶真是夢?怎麼那麼真實……柳潛發起呆來……
就在這時一個奴僕樣的少年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看見柳潛呆呆的坐在床上,那個裝著水的臉盆“砰”的一聲掉在地上,那個少年竟不去管那個臉盆,轉身跑了出去。
在不遠處的一間房間中,那天晚上的中年威武男子發出不斷的咳嗽聲,只聽在他身邊的中年貴婦關切說道:“協,自從那天晚上刺殺後,你暈倒後醒來後的這六天來身體就一天一天地差了起來。”
“咳咳…那天在與那個飛劍交手時傷了元氣,咳咳…不知是誰竟然請動劍仙來刺殺我…咳咳。”
“哎,自從那天潛兒暈倒後,到現在還暈迷不醒,也不知怎麼了。”貴婦又唉聲嘆氣道,眉頭緊皺。
“咳咳,不用擔心,五大真人不是說潛兒只是受驚過度嗎,說不定待會兒就醒了,只是我這身體…咳咳…”
“我可憐的孩子,從小就身體瘦弱,不能練武,又沒有道術煉,哎……”說著說著又哭了出來。
“哎,肯定是這次年會時被父皇多召見了幾次,其他皇弟以為父皇將會選我為儲君,遭人忌恨了……”
“是我害了潛兒啊……”
就在中年威武男子安慰著中年貴婦時,剛才的少年奴僕跑了進來。
“王爺,王妃,王子醒了,王子醒了!”
“劉忠,你說什麼?潛兒他醒了?”這個中年貴婦也就是王妃一聽到說道劉潛一下就反應過來,對著那個叫劉忠少年奴僕驚喜地問道。
“是的,小人剛才看見王子坐在床上。”
還沒聽劉忠說完,只見王妃已經閃出了房間,王爺苦笑一聲,也跟著走了出去,邊走便吩咐道:“待會兒去周大先生那裡領一兩銀子。”
“多謝王爺賞賜,小人一定服侍好王子。”劉忠笑著感謝道。心裡想著,一兩銀子十貫銅錢,每年的俸錢也只有三兩銀子,普通人家一年一年辛苦下來也只結餘三四貫,好的也只結餘五六貫,王爺可是賞了我好多一筆錢,以後一定好好服飾王子。
不一會兒王爺和王妃就來到了柳潛在的房間。
“潛兒,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