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就換來了明叔所在的病房,菜老二原本也想來,但醫院的醫生根本不鳥他。
他現在的情況,普通病房根本不符合他居住的標準,最起碼都要等他能下床走路,不過那時候我和明叔應該都出院了。
“裁紙匠是一種對紙進行加工的手藝人,剪紙有兩種方法,一種為陽刻剪紙法,一種為陰刻裁紙法。
陽刻裁紙法是保留輪廓,剪去除輪廓外的空白地方,而陰刻裁紙法恰恰相反,剪去輪廓,只留空白。
之前我們這一行只是普通的民間手藝人,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一行也逐漸和陰間搭上了關係,慢慢的也開始做起了死人生意。
隨著生意的擴充套件,我們也做起了扎紙、壽衣、喪葬等業務。
經過那麼多年的發展,我們也逐漸有了些名氣,行內為了把我們和普通的裁紙匠區分開,給我們起了個新名字“扎紙匠”。
其實這樣叫我們也比較貼切,畢竟喪葬用的最多的就是扎紙人,我們做的最多的也是壽衣和扎紙人,裁紙基本上很少。
但也有人不喜歡扎紙匠這個名字,還在一直用著裁紙匠這個名號,隨著扎紙匠的名聲越來越大,那些堅持用裁紙匠這個名號的人也就被歸類為普通的民間手藝人。
所以,你以後要是遇見一些民間手藝人時,切不可大意,也不可輕視於人,說不定某個民間手藝人就是陰陽界的大師,要是不小心得罪,必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我知道了明叔。”
明叔和我講關於裁紙匠的歷史和一些教誨,我坐在他床旁認真聆聽,隨後便點頭答道。
“現在你就從剪窗花開始吧,先練習簡單的,後面再練習難的。”
明叔拿起我準備的剪刀和紙,三兩下就剪了一個窗花出來,並讓我跟著剪。
浪費了幾張紙後,我終於剪出了一個窗花,但和明叔剪的相比,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明叔剪的看起來就像是渾然一體,前後左右也特別對稱,我剪的則大小不一,有些洞剪大了,有些洞又剪小了,雖然也能看,但就是沒明叔剪的好看。
練了一個上午,又經過明叔的指導換了幾個窗花後,我也開始入門了,剪的東西雖然還沒到明叔那水平,起碼前後左右都對稱了。
隨後明叔又給我上強度,讓我剪那些複雜的窗花,看著明叔剪的很輕鬆,但我一上手就廢了。
那窗花有些地方特別小,要是沒把握好剪刀的力度,一下子就剪廢了,一直浪費了十幾張紙後,我才勉強剪出了一個破破爛爛複雜的窗花。
隨後幾天,我上午就在練習剪窗花,下午就抽出一些時間去陪菜老二,順便聽一下他給我講如何養鬼。
至於辰義,他則在郭偉對我們撤銷通緝令的那天就離開了,不過在離開之前,他把喚雷術教給我了。
很快小半個月就過去了,我也開始入門,明叔開始教我一些咒語和怎麼製做帶有靈性的紙人,我們也從醫院重新回到了壽衣店。
我們回來沒幾天,菜老二一個人在醫院無聊,也拄個柺杖出院了,不過看他的樣子,最多半個月就能扔掉柺杖了。
在明叔和菜老二的認真教導下,沒多久我就自己剪出了帶有靈性的紙人。
至於養小鬼我也沒落下,菜老二所說的那些注意事項,我都熟記於心,差的只是抓鬼來試驗而已。
但隨著菜老二把阿蓮和刀爺送給我,我也有了試驗物件。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菜老二隻是想把阿蓮送給我,但沒想到刀爺知道後也想跟著我,菜老二之前還不同意的,畢竟刀爺雖然不聽他的話,但實力卻是他養的小鬼中最強的。
不過在刀爺的大刀逼迫下,菜老二雖然也很無奈,但也只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