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要什麼自己買去。”
宴宴捏著銅板,笑得見牙不見眼,一路上挽著胡秋月,直吹彩虹屁,誇他娘是世上最好的娘。
白竹拿著銅板,想了一下,對胡秋月道:“娘,我想買一點布頭和繡線,給鳴曦做一個錢袋。”
胡秋月見他心心念唸的都是張鳴曦,既高興又欣慰,帶著他往首飾鋪子去了。
白竹把四個銅板花完了,布頭不值錢,兩個銅板賣了好幾塊,又花了兩個銅板買了幾種不同顏色的繡線。
胡秋月冷眼望著宴宴,宴宴裝痴賣傻,對著夥計問東問西,一個勁的嫌貴,四個銅板捏得緊緊的,一個都捨不得花。
胡秋月氣笑了,罵道:“沒見過你這麼懶的小哥兒!你不會也買一點,跟著你小哥學學針線活?”
宴宴癟了一下嘴,不情不願的買了一個銅板的布頭,正想挑繡線時,白竹湊近他悄悄地說道:“繡線就不買了,我這裡多著呢,用完了再說。”
宴宴一聽,立刻收起銅板,連連點頭,又怕娘罵他,小聲對白竹道:“做針線有什麼意思?還有三個銅板,我留著買東西給我們兩個吃。”
倆人相視一笑,就這麼愉快的說定了。
回到家,時間還早,宴宴把揹簍往地上一丟,衝進灶屋看兔肉。燜了一天,兔肉早就燉軟爛了。
他中午吃得飽,現在還不餓,用鍋鏟戳著兔肉笑道:“好香的兔肉,可惜吃不下。”
胡秋月怕吃不完放壞了可惜,盛了兩大碗,讓倆人送了一碗給李立維家,送了一碗給三嬸家,剩下一大碗,自己留著吃。
三人接連忙了兩天,把剩下的鹹菜送去鎮上,又買了蘿蔔白菜醃了兩大缸。
這次賣了鹹菜,菌子和茶葉,胡秋月手上攢了一兩五錢銀子,她留了五錢家用,還了一兩銀子的債。
這幾天下雨,不好上山,地裡沒啥活,胡秋月領著兩小隻在家做針線。
她在做鞋底,白竹和宴宴把前幾天漚好曬乾的幾大團麻線拿出來,準備理好了做麻線鞋穿。
在白家,他沒有布鞋穿,一年四季除了打赤腳,都是穿麻線鞋,夏天用細麻繩,冬天用粗麻繩,他相當熟練,做得又快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