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你——你是說你殺不死這個少年?!這——這怎麼可能啊?!”李道長瞅著緊閉著雙目,似是昏迷不醒的趙海,臉上的疑惑之色更加濃重了。
本山把趙海從木櫃子裡提了出來,放在院子中間,恨聲道:“這個人會隱身術,還會一種叫什麼金鐘罩的護體神功。我把能想到的殺人方法都用過了,就是殺不死他!”
在李道人不可思議的眼神注視下,本山把趙海和本山幫之間發生的那些事兒一五一十地向李道人講述起來。
講述中間,本山還插入了一些坂島從紐比那裡瞭解來的事情。
本山說趙海在澳戶時,曾被從千米高的直升機上扔下來,跌進大湖裡而沒死。還被澳戶黑…道大佬白武的兒子用衝鋒槍掃射過,卻一點傷都沒受。
本山說在豎港,他的徒孫和徒弟,曾用了兩張高階火龍仙符,也沒燒死他。
本山說抓住趙海後,他把他放進游泳池底淹了半個小時,又埋在土裡憋了半個小時,最後用20t鍛壓機砸了半個小時等等。
本山說他朝趙海的嘴裡灌過毒藥,用土造的聲波攻擊器對著趙海的耳朵叫過,可這些方法,都沒起什麼作用。
本山在說到用鍛壓機壓砸趙海,非但沒把他殺死,相反20t的鍛壓機被他毀了那一節時,懼意猶在,連連說,如果不是他親自動的手,他根本就無法想象會有這樣的事情!
本山說,打不死,淹不死,憋不死,餓不死,渴不死,無論如何都弄不死的一個人,真叫他傷透了腦筋。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不遠千里,來找老朋友幫忙了。
李道長對本山說的那些殺人方法沒怎麼在意,他聽完了本山的講述後,只是反覆詢問本山,那兩張高階火龍仙符,是怎麼沒能殺了眼前的這個少年的。
本山詳細說,第一張高階火龍仙符,是他的一個徒孫帶著,和趙海面對面時,扔到了趙海的身上,可那高階仙符沒有絲毫反應,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本山說第二張高階火龍仙符,是他大徒弟橫山豎寺在和趙海打賭時使用的。當時,仙符化成了一條又粗又長的大火龍,但沒燒掉趙海一根毫毛,連他身上的衣服,也沒燒著。
聽著本山的話,李道長滿是疤痕的臉頰,簌簌地抖動著,嘴裡不斷地自語——“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啊?高階仙符會一點反應都沒有?高階仙符連他的衣服都沒燒著?”
“難道——難道他是進入了神界的前輩?要抵擋住高階仙符的攻擊,起碼也要有人神境的修為啊!”李道長一邊自語著,一邊蹲下身子,把手放在了趙海的小腹處。
閉著眼睛,在趙海的小腹處撫摸了一會兒後,李道長的臉頰,抖動得更加厲害了!他連連高呼:“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本山問到:“李道長,你說什麼不可能啊?”
“我是說他沒有靈根!他不是修真者!一個普通的肉人,就算真的練成了什麼金鐘罩神功,可也絕對不可能抵擋住高階仙符的進攻啊!”李道長激動地高叫著。
“李道長,我也懷疑過他不是修真者,因為除去有四個弟子莫名其妙地被他融化了之外,我沒看到他會什麼別的法術。他的拳腳功夫,連一般的武者都不如。可是,高階仙符,對他真的沒什麼作用啊!”本山在一邊道。
李道長兩隻眼睛呆呆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的趙海,道:“怪!的確很怪!也許,他是異能者?隱身異能?鋼化異能?可就算是鋼化異能者,在高階火龍仙符裡,也要化成灰燼啊!
“當年,我師門的一個師伯,用了一張低階火龍仙符,就殺死過蘇國的一個鋼化異能者啊!”
看著李道長髮呆的樣子,本山道:“李道長,咱們不要研究他是什麼人了吧!咱們研究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