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自己的安危怎麼辦?他並不想暴露自己。而且這酒吧也肯定會跟著遭殃。許含姐是有恩於他的人,自己是她招進來的,不能害了她。
他撥的電話是嚴明的,以他們之間的默契,他應該明白自己的暗示。之所以稱他為警局,是不想把自己與他的關係公佈出來,被人抓住把柄。
眾人就這樣對峙著,整個酒吧靜謐地可怕。沒有人說話,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以免顯得太突兀。於洋讓人把酒吧的大門給關上了,禁止其它的人再擁進來看熱鬧。他現在額頭手心都是汗,一個解決不好,他這經理也不用幹了。
很快的,外面響起警車的鳴笛聲。
“好了,你現在可以放了我。警察來了,就算報復,我也不會找現在這個時候。”趙公子冷笑著和林楓商量。
“嗯。當然。”聽到門外有人扣門後,林楓立即閃到鬆開了人質,閃到一邊。
“誰啊?”守在門外的七喜問道。
“警察。”門外傳來嚴明的聲音。
七喜轉過頭詢問林楓的意思,林楓點了點頭。
嚴明滿臉嚴肅地走進來,後面跟著幾個和他關係比較好的警察。他掃了林楓一眼,眼神沒在林楓身上多停留,看到趙公子時神情稍微一詫,眉毛深深地皺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嚴明寒著臉問上來打招呼的於洋。
“呃——”於洋正不知如何回答時,林楓滿臉憤慨地走了上來。“警察同志,他們仗勢欺人。這些人跑到酒吧裡來鬧事,喝酒不願意付帳,這些就算了,我們也不敢追究——你看到沒?他父親是咱們市的市長。以前他就常常來吃霸王餐,今天更是帶來一大群朋友過來,點了二十多萬的酒水不願意給錢——我們是小本經營,那能受得了這種虧空啊?”
林楓臉上的眼睛快要噴出火來。“我和他們理論,他就要他的保鏢揍我。剛才有個女警察同志替我們說了幾句話,都被他們打傷了。更無恥的是,他們看到那個女警察長的漂亮,竟然想帶回去非禮——”
“警察同志,你們可以管管啊。我知道他們都是有來頭的人,一個是市長的兒子,另外一個好象比市長的來頭更大。我們也不難為你,也不要求你們能把他怎麼著,你只需要把我們的酒錢要回來,以後讓他們別再來鬧事就行了。”
林楓說完後深深地嘆了口氣,一臉無奈地表情。
酒吧內部還有不少群眾沒有出去,他們本來就對這件事一知半解,只是看熱鬧。現在聽到林楓這麼說,想了想,都恍然地點點頭。
是啊,如果不是被迫無奈,那個服務員敢去欺負市長的兒子呢?再加上市長趙天青平時的群眾口碑本就極差,他們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先是譴責市長的兒子,然後開始譴責市長趙天青平時的官風,形勢變成了一面倒。
“是這樣嗎?”嚴明轉過臉問趙公子。
趙公子氣的差點兒要吐血。平時都是他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去整別人,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這種滋味確實不好受啊。“荒謬。我們只是來喝酒的,沒想到他們的服務態度極差,我就說了他們幾句——然後他氣不過,竟然用叉子抵在我的脖子上威脅我。”
趙公子把中間的過程都省略了,他實在無法解釋自己要挑戰林楓的以及讓下屬與剛才那個女人博抖的目的。切磋?讓一個特種部隊的軍人和一個服務員切磋?他自己都不信。
可是,平時都是不用解釋的啊。看來這個警察還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趙公子傲氣地向嚴明勾了勾手指,小聲在嚴明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嚴明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臉色鐵青,濃眉倒豎,大聲叫道“你老爹就是天子老子也不行,犯了法就應該受到懲罰,無論是誰都一樣。懲奸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