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無法統計的。以至於和他們正面作戰的明朝鎮壓起義的將領都搞不清楚他們的對手到底有多少。而小玉兒對此更是一無所知,她知道的無非就是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以及後來的李定國。結局她也知道,但是中間具體的起義時間,地點,作戰路線和作戰對手小玉兒也是一頭霧水,所以曹先生說當地是個叫王嘉胤的人帶領的時候,小玉兒卻還是一臉茫然。她自然不知道這王嘉胤就是這明末的陳勝吳廣,正是這王嘉胤在崇禎元年的振臂一呼,揭開了整個明末農民起義的大幕。她自然也不知道就在後金官兵圍困大淩河的時候,這個明末起義早期的領袖也在山西陽城魂歸黃土了。
若不是曹先生的提醒,小玉兒都忘了大明如今的對手可不止後金。不過想了想自己卻無法在裡面得到太多的訊息和好處,只能暫時放到一邊轉而和曹先生探討了一番幼兒的啟蒙教育。
先後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小玉兒才滿意的點了頭,這先生或許八股文做的不漂亮,這輩子也考不上個舉人進士,但是為人師表尤其只是幼兒啟蒙的話,無疑是相當出色的。寶寶雖然小了些了,曹先生倒是給小玉兒定了個合適寶寶的計劃,比傅勒赫的進度要慢些,卻又讓他旁聽傅勒赫的課程。一來是讓他跟著上課是在磨磨他的性子,二來卻也是一種激勵手段。兩人一起總比一個人單獨上課學的東西要快些,這就是小孩的無聊的攀比心理而已。對此小玉兒卻是但笑不語,算是預設了。
這課堂的事解決了,再來就是名字的問題了。小玉兒倒是小心翼翼的幾天來不再喊寶寶而是叫博敦,這小子自然是一副無比受用的表情,似乎叫了他博敦而不是叫寶寶他就是一夜之間長大了一樣。倒是多爾袞幾次無意識的開口喊寶寶,讓寶寶好生生氣。惹的多爾袞只能苦笑。
相對於寶寶的各種事情來說,東莪的情況卻是簡單多了,基本還是處在吃了睡了睡了吃的某種四腳動物狀態。或許是小玉兒的錯覺,小玉兒總覺得東莪似乎和多鐸的關係特別好,若是她醒著,旁的人逗她她都只是瞪著眼睛好奇的看著你,但是若是多鐸在場的話,準備會流著口水笑裂了嘴。
二次為母的經歷倒沒讓小玉兒的月子出什麼問題。做完月子小玉兒就開始忙碌起來了。如今蘭珠也將要臨盆,三府上的事基本都落到了她的肩膀上,加上現在她又要照顧東莪還要抽時間指點博敦的功課,小玉兒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三瓣來用。多爾袞看著小玉兒這麼忙,倒是心疼的很,說請個奶孃或者索性寶寶的奶孃一人帶兩個。小玉兒卻是堅決不肯。可能是因為上輩子對叫這個名字的女孩的同情,也或者是因為生產時看見寶音的幻想的緣故。小玉兒對東莪的疼愛看上去甚至要超過了博敦。還好這小子對妹妹也是好的不得了,連最最好的哥哥傅勒赫現在也只能排到第二位去,所以倒沒有吃這個***的醋。
這天小玉兒正在處理多鐸府上這個月的賬本。小玉兒處理賬本從不讓外人看,因為她每次都要偷偷畫好表格然後用阿拉伯數字填進去然後匯總,比一般的人快而且準,查了幾次死賬罰了一批人後,基本上三府裡已經沒人敢在小玉兒面前做假賬賣弄那些手段了。烏娜這是看到小玉兒身邊難得沒人,這才小心翼翼的湊到小玉兒身邊:“格格。”
“怎麼?”小玉兒做賬倒不避著烏娜了,只是烏娜對於小玉兒手上這些畫了橫的豎的線條然後在空白的地方填鬼畫符的東西完全看不懂,她也不明白小玉兒怎麼在這些鬼畫符裡找出賬目上的差錯的。只是看了一會就開了口:“有件事奴才不知道該不該跟您說。”
烏娜顯得神神秘秘的小玉兒卻是投都沒抬:“說。”一個字簡單明瞭,小玉兒知道烏娜不是閒得無聊拿自己開涮,自然是有什麼事,看她扭扭捏捏的小玉兒倒也沒什麼情緒。
“福晉生產的時候,宮裡大福晉派了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