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珍直接癱坐在地上,隨即爬到賈母身邊,“祖母,您得救救寧國府啊。”
賈母臉色陰沉的看著賈珍,“早就讓你收斂點,你這一時讓我怎麼辦,夏國公一看就是個不顧顏面之人。”
說著,賈母看向賈政,他畢竟是陳羽的岳父,賈政揮了揮衣袖,拱手道,“母親,這個事如何讓兒子跟夏國公開口,還是我們自己對那些姑娘好好補償和賠罪,爭取原諒吧。”
賈赦冷笑了兩聲,在心裡盤算著能不能繼承寧國府,看著賈母大聲說著,“母親,你還不知道吧,朝堂上有一個名叫朱老四的,是當今天子和上皇都看好的人,都希望朱老四暫領京都八大營,成為節度使,而這個朱老四跟夏國公是同一時間出現的,他住在夏國公府。”
王氏焦急看向賈政,現在的京營節度使是王子騰,她的哥哥,“老爺,這可怎麼辦?那王家會不會有事。”
賈政搖了搖頭,“正常的接替,怎麼會有事?王兄遷兵部尚書,”
賈母點了點頭,這只是明面上的權力交替,四大家族都是一家,互相都是姻親,想掌管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但作為萬年的老狐狸,她也清楚現在發生的一切都不正常,好像是兩位至尊用陳羽來對四王八公進行警告。
寧國府的事賈母並不想管,看著賈政和賈赦,賈母嘆了口氣。
這時,王子騰走了進來,作為現在四大家族中最具權勢,也是直接關係人,他現在最為焦急,京營的前歷任節度使都是賈家之人,只有這代無人可用。
對著老太太拜了下去,“老太太,想必賈政兄已經跟您說了,京營節度使的位置已經交出了,是子騰無用,辜負了榮國府和老太太的期望。”
賈母讓所有人都回到榮慶堂,詳細的詢問這王子騰,兩盞茶的功夫。
賈母嘆了口氣,“這事恐怕沒這麼簡單,我已經是個老婆子了,這個事也管不了,你們下去吧,老婆子要休息了,如果有事,求求政兒,去問問他女婿吧。”
而在京營,賈母的親侄子史林和牛家牛兵等人都站在臺下,朱棣站在高臺之上,禁軍統領宣讀著聖旨。
朱棣拿著聖旨大聲喊著,“從今日起,京營會進行改革,裁撤老弱,所有被裁撤計程車卒都會獲得一筆安家費和十畝田地,所有未被裁撤的從下個月起,餉銀提高三倍,一日三餐幹食,餉銀每月足額髮放,如果被剋扣,可向本將舉報,本將會以軍法處置貪汙者,絕不容情,”
聽著朱棣的話,所有士卒都高聲呼喊了起來,朱棣撫了撫手,示意他們安靜,“但朝廷也有相應的要求,所有士卒要敢戰、能戰、不怯戰,嚴格遵從本將的軍令。”
聽著底下的呼聲,朱棣讓隨行的禁軍抬上一百萬兩銀子,開始對十萬京營重新造冊。
史林和牛兵臉徹底黑了,朱棣帶著他們走了進去,看著他們沉默了幾分鐘,強大的氣場讓他們冷汗直冒。
“你們說說吧,這些年吃了多少空餉。”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朱大帥,吃空餉是軍隊裡的慣例,我們會將所有銀子返還,還請大帥高抬貴手。”
朱棣眼神微眯,沉默著,整個營帳靜的可以聽見呼吸聲。“你們通知所有既得利益者,三天內歸還空餉銀,如果超過三天,我會親率大軍去討要。”眾將趕忙告退跑了出去。
而在去往揚州的路上,陳羽直接從空間取出了智慧房車,僅僅一個時辰就到了揚州城外十里外的樹林中。
陳羽將車收進空間,面帶笑容的看著他們,“我們走進去吧,房車太招搖了。”
嬴政等人點了點頭,陳羽剛入城便直接去了林府。
林如海聽到夏國公攜賈元春拜訪,趕緊跑到門口迎接,一行人坐在堂屋。
這時,一個小姑娘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