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夫妻,講究這些做什麼!”其實我想說,生命攸關,矯情什麼的。但覺得這樣不符合白月蘭對周書文平時跋扈的樣子,所以,話到嘴邊拐了個彎。
白月蘭記憶裡周書文是懦弱的性子,只要她一吆喝,不管是什麼事,周書文都會乖乖照做。所以,這會我將身子往前壓了壓,好方便他趴上來。
“我說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我可以……”
然而,他丟下這句話,就拖著艱難的步子,從我身邊走過去了。
這一下給我整懵了。
周書文不是個沒有主見,唯妻是從的懦弱性子嗎?還是個說話嚴重困難的結巴呀?
現在怎麼說話不結巴就算了,還這麼硬氣?
我緩緩站起身,看著他艱難走向屋子的瘦弱修長背影,突然有種熟悉感湧上心頭。這倔強蕭索的背影,竟有點像我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