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事!”
“要我送你過去嗎?”易丞穿起上衣。
“當然!”古以簫拉起他的手,“你好歹也去幫幫少軒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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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笙,怎麼樣了她?”古媽媽站在病床邊,拉著古以笙的手,擔心地看著雙目緊閉的白媽媽。
古以笙叫過一個護士,問了剛才量血壓的結果,然後公式化地說:“高血壓引起的昏厥,下次不要再刺激她,否則很危險,極有可能導致腦溢血。”古以笙走到白少軒面前,看了他好一會兒,最終輕聲問:“怎麼回事?為什麼把你媽氣成這樣?”
白少軒搖搖頭,選擇沉默。
“你這個混小子!”白爸爸氣勢洶洶地衝進病房,“我和你媽就你這麼個兒子,不盼著你給我們白家爭什麼榮耀,至少不要丟我們家的臉!可是,可是你看看你自己乾的這是什麼事!你還要不要臉?!”他不顧古以笙的勸解,繼續大罵白少軒,“我就說呢,以簫這麼好的媳婦你不要,瞎了眼你!原來你給我來這麼一手!哼!我就知道!都是那個美國佬把你帶壞了!你哪也不許去,就給我留在中國!”
古以笙很無奈,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和幾個護士垂手站在一邊。
古以簫和易丞趕到醫院的時候,就聽見這樣的大吼大叫。古以簫忽然覺得,爸爸媽媽有她這麼個女兒,還蠻幸福的,至少她喜歡男人。
“媽。”古以簫走進病房,輕聲叫了一句。
古媽媽拉著他閃到一邊,以免被白爸爸的怒火燒到。不過,她一下子注意到和古以簫一起進來的那個男人,馬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易丞。
“你怎麼也來了?”白少軒見易丞進來,低咒一聲,這麼丟人的場面讓易丞看見了,真是……也對,古以簫都來了,易丞跟來很正常。
“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易丞背對眾人,翻個白眼。
白少軒無奈地垂下頭。
“他又是誰?!”白爸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指著易丞,以為易丞也是白少軒的同性戀人。
古以笙看了一眼古以簫,忽然很雞婆地說了一句:“這是我家以簫的男朋友。”
古媽媽心中一喜,更加認真地打量起易丞來。
白爸爸幾乎也跟著暈倒,沒想到他中意的以簫……不,應該是他心目中的兒媳婦古以簫居然名花有主了,加上兒子白少軒給他的一個打擊,白爸爸心中悲嘆,人事無常啊!他搖搖晃晃地走到窗邊,仰望天空朵朵白雲,無比惆悵。
“哥,你好多嘴哦。”古以簫偷偷擰著古以笙的手臂,“居然敢拆穿我!”
“我救他於白伯伯的怒火中,你應該感謝我。”古以笙忍痛辯解。
“謝謝你啊,古大俠!”古以簫咬牙切齒,更加用力地擰著古以笙手臂。
古以笙被她虐待得幾乎皮下出血,一抽手,避開老遠。
易丞和白少軒在那裡竊竊私語,易丞不停地翻白眼,白少軒不停地嘆氣,兩個人商量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易丞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問道:“你真的決定要去荷蘭?”
白少軒點頭。“我真的沒有辦法,我不能一直留在這裡,威廉和黛博拉也不能一直住在你家。威廉已經知道我父母想讓我和以簫訂婚的事了,他和黛博拉買好機票,過幾天就回美國,他說給我時間考慮,如果我最終決定留在這裡,他就自己一個人到荷蘭去。我也很矛盾,留在國內的話,我最後一定會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結婚。”他強調道,“當然,那個人不會是以簫,你放心。但是,我不想這樣,一想到要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過一輩子,我就毛骨悚然。所以,我也買了去美國的機票,先和威廉一起回去,再一起去荷蘭。”
“你父母……”易丞望了一眼病床上的白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