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能夠為了大局把自己犧牲掉的好乾部啊,王鳳陵這個狗日的他在幹什麼呢?他在排斥打擊這樣的好乾部。”稍微緩和了一下情緒道,“可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覺著臉疼,我覺著臉上火燒火燎的疼,一個浮萍一樣的年輕人能為黨和人民擔當那麼大的責任,你我身為高階領導,我們是不是缺少了點什麼?”
部長這才笑道:“所以我沒讓他就這麼回去,他是我的幹部,是我組織部的幹部,我讓他以省委組織部幹部一處副處長身份回去查案。”
“好!”書記拍案叫好,“幹部有理想,領導應該有擔當。他王鳳陵想甩鍋,我們不可能答應。不過這還不夠,你跟辦公廳聯絡一下。”
“又被這年輕人給料準了,”部長苦笑,“他說,省委辦幹部下去那是大事,對江海市大部分幹部和人民群眾不友善,他離開前懇求以教育廳的幹部身份……”
“想都不要想,”書記一沉吟斷然下了決心,“調整吧,王鳳陵提前養老,她李亭妮當年也是在貧困山區玩了命帶著幾十萬老百姓脫貧的好乾部,她現在當的什麼領導?自己的男人都保護不了?讓她代理。”
“市長呢?”部長建議,“不要給這個女幹部拖拖拉拉的機會,直接任命為,要不然她覺著有退路。”
“可以。”書記點了頭,“但陳秋萍不要想轉正,我討厭這個毫無底線的女幹部。”
“她也配?”部長輕蔑,“這幾天沒少在組織口活動,試圖給覃文斌一個罪名再調走,從而保證她能對李亭妮佔據上風。”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江海市改革我看不能從表面上落實。”書記琢磨了一下笑了,“那也好,我來跟那邊的領導打招呼吧,我的幹部我捨不得給了,但可以和她們在經濟上加強合作。這個覃文斌捨得拼命,我們可不能答應,讓他繼續在教育局當他的判官去。”
決定下了,可領導心裡不踏實。
這要是出了人命,且不說上面會怎麼責罰,就光心裡地那道坎他們就過不去。
覃文斌一路急匆匆趕回市裡,他沒去醫院。
到了一種,劉小兵和校長看到他幾乎哭著衝了過來。
事情很簡單,就是覃文斌早在彙報中預料的那樣,整個過程非常簡單。
但現在的問題是王鳳陵醒來後,依舊強硬的拒絕了市政府和政法委提出的通緝相關責任人、抓捕涉案人員的要求。
“王鳳陵的意思是現在還能壓得住,要想辦法把事情壓下來。”劉小兵哭道。
“你劉小兵也是……算了,我跟你們沒什麼可說。”覃文斌吩咐,“現在我以省委組織部幹部一處副處長身份要求你們立即控制食堂相關人員,能不能做到?”
那兩個蠢豬一起搖頭,人都跑完了。
覃文斌跟李亭妮一通報,路上他就通報過了。
李亭妮立馬向省裡求助。
這一次王鳳陵下的決心非常大,他有的決策權,他不點頭政法委沒法動手。
“都到這個時候了,我看就不要藏著掖著讓王鳳陵以為還有機會,立即拿掉這個。”書記這下再沒給王鳳陵機會。
這會兒媒體都開始報道了,結果他王鳳陵還在壓制。
他能壓制得住?
就在覃文斌忙著立即通知學生家長,並要求衛生方面根據市政府的要求賈敬搶救學生的時候,王鳳陵又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到現在他還沒同意跟學生家長通報,他逼著教工委教育局的領導要麼自己簽字要麼想辦法把覃文斌叫回來。
而且,王鳳陵還在醫院極其惡毒地詆譭:“他覃文斌在的時候不出事,他一離開就出了事,這難免不讓人懷疑。”
現在接到學校幾個領導偷偷彙報,得知覃文斌回來了,王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