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讓她受到傷害?
只是玉兮卻又一次震驚了!她長這麼大,雖然母親一直教她如何防人算計暗害,可是她真的一次還沒遇見過。
可是今天,卻讓她開了眼界。僅僅和皇后打了個照面,險險地撞上她,就差點被人亂棍打死。
難怪父母一再阻止她進宮,總是說皇宮如何如何可怕,後宮的女人,是多麼的變態。。。。。。
如今,她真算是見識到了。
小玉兮也是性烈如火,極為驕傲的人。和可馨一樣,人敬她一尺,她敬人一丈;反之,人辱她一尺,她也是要百倍千倍償還過去的。
本來對自己還未撞上皇后,她還準備道歉的;可是,現在這樣,她倒不想道歉了。
皇帝本就下了聖旨,來皇宮除了太上皇、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連他都不用行禮,皇后難道比皇上都大?
玉兮滿含嘲諷,冷笑著地看著皇后一群人,腰板挺得溜直站在一邊,一句話都沒說。
皇后本來聽了自己太師老爹的分析,就對小玉兮充滿了敵意和忌憚。
現在看她小臉通紅,驚慌失措地跑出來,再看她年輕的面容,就如晨起花園裡,凝露初綻的海棠花,風嬌水媚,嬌豔欲滴,不僅更加嫉恨!
他爹楚太師當時是這麼說的:“娘娘,您現在要防的,不是淑妃,也不是德妃,而是江玉兮。據臣觀察,皇上對二皇子和大皇子,都不是十分看重,至於淑妃和德妃,就更不用說了,母憑子貴,她們的孩子,皇上都不喜歡,又怎麼可能喜歡她們?反倒是江玉兮,每每看到皇上看她的眼神,就讓臣感到不安啊!臣在《養心殿》安插的眼線,給臣說,皇上經常約江玉兮出去玩,對那死丫頭的寵溺,近乎異常。皇后娘娘,您可別忘了,江玉兮出生高貴,又如此深得皇上的愛寵;她如果進宮生下皇子,那您的地位,才真正的岌岌可危。”
她當時還不信,“不能吧?江玉兮今年才十歲,可皇上已經二十七歲了,能看上一個青色的黃毛丫頭?”
“黃毛丫頭?”楚太師對女兒的反應遲鈍,顯然有點不滿,“便是黃毛丫頭,已然出挑成了絕色美人,要是再長几年,怕又是一個葉可馨,那時皇上也只不過才三十歲,正是年富力強的好時候;而你們這些女人,卻已人老珠黃了。男人愛的是什麼?還不是年輕漂亮的?那滿臉褶的老白菜幫子,一點水分都沒有,誰稀罕?”
“所以,您整天盡到小妾屋裡,對母親不理不睬?”皇后惱羞成怒地質問道。
楚太師老臉一紅,極不自然地嚅囁道:“這。。。。。。這說著江玉兮和皇上,您扯到為父身上幹嘛?父親都是為您好,不然幹嘛操著心?”
為我好,怕是為你們太師府好吧?皇后腹黑,又豈會不知道,自己的榮寵,和家族息息相關?所有的一切,左不過都為了個利字。
想想自己在宮中,如果沒了家族的庇佑,也是無法立足,皇后硬生生地嚥下心中的惡氣和震驚,故作感激地說道:“女兒知道了,會考慮爹爹的話,還請爹爹幫女兒籌謀。”
“那是自然。”楚太師躬身退下。
後來,楚太師也確實在為她謀劃,他覺得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讓皇后生下個皇子。
於是給可馨送禮,百般哀求可馨,可馨就是不理他。
無奈之下,他派老婆找到了齊慕彥大嫂溫氏。
溫氏倒也不是笨人,知道楚夫人是皇后的娘,皇后有遲遲沒生皇子,事關皇家子嗣,她哪敢亂給藥給人家?
把事情又推到可馨身上了,“哎喲!這事我還真不知道。公主當時給我的藥,我都不知道是啥。我也沒想著找太醫看看啊,公主難不成我還不放心?所以,我真不知道,那些是啥藥。”
楚太師不死心,最後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