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櫃邊緣。
“不要這樣……”她看不見背面的情形,內心更加恐懼。
“你會怕?”他聽似溫柔的嗓音,自她身後飄來,同時又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扶弄她的身體。
……
歡愛過後,晴子整個人宛如虛脫一般,無力地貼靠在冰涼的酒櫃上,連一根手指也無法動彈。
卓越抽離她的身子,解下她手上的束縛,愛憐地將她抱回床上。
“越……”她無力地伸出手,撫摸他堅毅的臉龐。
“小竺你愛不愛我?”卓越趴在她身上,利眸緊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我當然愛你。”她哀傷的說。
如果不愛他,她豈會為了迎合他,而改變自己的一切?如果可以,她寧願別愛上他。
因為,愛他太苦;不愛他又太難!
“既然愛我,那就答應我,忘了自己是遠藤晴子,留在我身邊,乖乖的當我的小竺。
不准你隨便和別的男人見面、不準說日文,更不準提到日本這兩個字!如果你犯規,就表示你還當自己是遠藤晴子,而不是小竺。既然不當自己是小竺,那就表示你根本不愛我!“他定住她的下顎,審視她無助的雙眼。
“卓越,我不懂,為什麼我只能是小竺而不能是遠藤晴子?那都是我呀!你要我不能隨便和別人見面,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除了你,我也需要朋友,你這種要求根本不合理。再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我和他們斷絕來往?難不成,你要我和我哥哥斷絕關係嗎?”
“如果可以的話,這樣是最好。”如此一來,她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她簡直不敢置信,他居然說出這麼自私的話。
“你瘋了!你的佔有慾令我害怕,我不要這樣的生活,更不可能同意你的要求,我絕不答應和我哥哥斷絕關係!”
“那也就是說你根本不愛我?”卓越的臉色愈來愈陰沉。“很好!你不愛我,我自會有讓你愛我的方法!”
他俯下身,攫住她的唇,兩手緊緊抓住她的兩手,兩條強健的腿,則硬撐開她無力抵抗的大腿,想再次用性來征服她。
“沒有用的!你再強迫我十次、一百次,我也不會同意你的要求,我不會放棄說日文的權利,更不會放棄我的家人或是朋友,因為這和我愛不愛你根本無關,你懂嗎?”
卓越宛如被灌了沉重的水泥,全身僵硬,足足瞪了她好一會兒,才翻身下床穿上衣服,然後一語不發的甩門而去。
晴子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忍不住痛哭出聲。
他們之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來!再乾一杯……”
富豪酒店的包廂內,煙昧、酒味、香水味,飄散在混濁的空氣中,令人幾乎窒息。
幾個喝得涓滴不剩的空酒瓶,七橫八豎地散在桌上、地上,豪爽的乾杯聲和陪酒小姐鶯聲燕語,不時傳出包廂,引起多位酒女和酒客的側目。
“裡頭的人是誰呀?這麼大手筆,一來就叫了六個小姐和一打高階洋酒,算起來要不少錢吧?”一位穿著紅色低胸禮服的女人羨慕的問。
“還有誰?不就是卓董嘛!”穿著白色旗袍的女子懶懶的點起一根菸。
“又是他?”紅衣女子驚呼。
說起這卓董,真可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以前他偶爾會陪客戶過來酒店坐坐,出手很大方,但從不帶小姐出場,聽說除了自己專屬的情婦,他不隨便碰別的女人。
後來不知怎麼地,他有好一陣子不再到酒店來,害她們損失一筆不貲的小費,誰曉得幾天前他又突然再度光臨,每天都叫六個不同小姐陪酒,臨走前還帶兩個小姐出場。
真不知那些女人走了什麼狗屎運,竟能被赫赫有名的卓氏企業總裁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