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姜圓圓的腰,十分不服氣地對賀婉道:“你看她都瘦成什麼樣了,還不讓她吃,懷的不是你的孩子你不心疼對吧?”
賀婉急了,“我怎麼不心疼?你別忘了這孩子也要喊我母后的!”
麗貴人一副聽不見的樣子,“我不管,餓了就是要吃,吃都不讓吃,那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兩人的聲音隔得遠遠的,就讓盛玉芙和盛玉蓮聽見了,盛玉蓮心下有些不安,看來傳聞說得沒錯,這三個人果然不對付,這個麗貴人最是跋扈,就連皇后都敢罵。
盛玉芙眼睛轉了轉,快她兩步走過去,“臣女見過皇后娘娘、賢妃娘娘、麗貴人。”
抬起頭來,她朝著幾人飛快眨眼,然後偷偷指了指身後的盛玉蓮,比了個花的手勢,然後另一隻手握拳朝著花揍下去。
姜圓圓好像懂了,又好像沒懂。
賀婉沒懂。
麗貴人一下子就懂了,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之前盛玉芙進宮,還被三人拉著打過一次牌,知道麗貴人和賀婉都是一個好相與的性子,她也不怕有什麼自己欺負堂姐的話傳出去,畢竟她哥說得對,喜歡皇上的女人都是不要命了,她這是在救堂姐的命!
盛玉蓮上前來,朝著三人行過禮,很好奇盛玉芙剛剛在做什麼,但是盛玉芙沒理她,在姜圓圓和賀婉中間坐下,然後盛玉蓮看了一眼,只好坐到麗貴人和皇后中間,正對著姜圓圓的方向。
一時間氣氛有些沉默,剛剛麗貴人私下裡和賀婉比劃了一下,賀婉也明白了,好吧,看來又要演戲了。
正想著,麗貴人給賀婉倒了一杯水出來,“皇后娘娘,您請喝茶,這茶是皇上新賞給臣妾的呢,臣妾要是知道皇后娘娘也愛喝,就不要了。”
呵呵,演上了。
姜圓圓好像也看明白了,摸了摸肚子,看兩人演戲。
賀婉接過茶,淺淺嘗了一口,皺了皺眉,“哦,這是去年的陳茶,本宮方才還在想,皇上把今年新上供的君山銀針都送去了太后和本宮的宮裡,妹妹這兒又怎麼會有呢,妹妹莫非是不會品茶?”
麗貴人咬牙,這個賀婉,就連演戲都要壓她一頭。
姜圓圓又拿了一塊糖酥,也開始演,“皇上對妹妹也是愛護,麗貴人不要往心裡去才是。”
見她又開始吃,賀婉道:“賢妃,你這肚子可不能再吃了,要是孩子太難生,那可就麻煩了。”
她語氣裡帶著威脅,是真的在威脅姜圓圓不要再吃了。
坐在賀婉旁邊的盛玉蓮帕子卻攥得緊緊的,怎麼這三個人都這麼難對付,要是進宮了,被算計了可就不好了。
另一邊的盛玉芙看得想笑,當時在牌桌上幾人可不是這樣的啊。
姜圓圓立刻泫然欲泣起來,她演的很認真,畢竟好久沒有這樣好玩的事情了,“臣妾不知是哪裡得罪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為何這樣咒臣妾腹中的胎兒?莫非是皇后娘娘您自己生不出來,所以才這樣詛咒臣妾麼?”
“胡說!”賀婉頗有氣勢地拍了一下桌子,面上含有怒意,“本宮何時咒你了?”
姜圓圓開始拿帕子揩淚,“您方才說,臣妾的孩子難生……”
她低聲哭了起來。
麗貴人去拉賀婉,“皇后娘娘,饒是賢妃娘娘再不得您的喜歡,您也不能這樣說她呀。”
夾在兩人中間的盛玉蓮被撞了一下腦袋,連忙跪到了一邊怕遭殃,只是她現在的腦袋有些疼,這麗貴人的胳膊肘怎麼這麼有勁兒啊……
賀婉瞪了麗貴人一眼,“好你個膽大包天的麗貴人,竟然敢和賢妃一起如此編排本宮,真當本宮不敢罰你麼!”
越演越上頭,姜圓圓抱著肚子站起身來,還不忘在帕子上沾了點茶水,繼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