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時光打發了。
時間果然過的很快。
五點鐘的時候,突然又有了新的想法。我知道我必須向小米表示表示。她可能會不要,但我不能不讓讓她。我想的很多。我知道我這樣做更多的是在做秀。做給小米看,也做給我身邊的人看。我又給小米打了電話,說讓司機先接她來公司有點事。小米不想來,問我有什麼事。我不說,她也沒辦法。放了電話,我就叫了司機,讓他去把小米接了來。
司機走後,我又叫了小張來,讓她準備好一張五萬元的支票,並對她說了就是要給小米的。小張看看我,沒有說什麼,就回去準備了。
小米來了以後,我就叫了小張進來,把小張介紹給小米,並讓小張把準備好的支票拿了出來。
小米看見支票,她的面孔馬上板了起來,說:你是不是覺得這官司讓你賠的少了?
小張顯然很感意外,看看我。
我看看小米。我知道她是真心的。但是我想,我就是找一個秘書也還得花錢,這些日子裡她為我們的官司跑前跑後的,可以說,如果不是她跑,我們的官司肯定不會是現在這麼好的結局。雖然還是我們賠了。但那是必須的。
小米看我不說話,繼續說:你要是真的硬要給,那我就收。但是我們之間從此就沒有了任何關係。她一笑不笑地看著我。我從她的眼裡讀出了堅決。小張只看著我。我只好說:那好,厚情後補。今天這事就算了。不過我們可是真心的呵。
小米笑了,說:我看不出你的真心。真心是能用錢來表達的?
我又輸了。只好說:好好好,就聽你的。君子之交淡如水。
小張看我們再沒事,就走了。
等小張走出去,小米突然就瞅著我壞笑,笑的我心裡直發毛。我問她笑什麼。她搖了搖頭,說:我看出來了,你這傢伙膽子真夠大,連窩邊草也吃了。
我不能不佩服她的眼力。當然我也不能就承認了。我們繼續說了一會話,我讓司機把車鑰匙給我,我自己開車,帶著小米,我們一起來到地處西郊的莊戶飯店。這是一家新紅火起來的飯店,很有特色。
我們進了房間,小姐進來,慢慢地把酒菜一起上來了。我接了酒瓶,對小姐說:你只上菜,這裡不用你服務了。有我服務就行了。
那小姐很有心地看看我們,一抿嘴,笑著走了。小姐象是很明白的樣子,臨出門的時候,刻意為我們把門關的很嚴。
小米開玩笑說:荷,我的待遇可是真夠高的,享受到你這一級的服務了。
我為小米倒上酒。她不再提不喝酒的事,看著我為她倒滿了杯。
我們面前的杯子倒滿了酒。小米等著我說話。
我看了看我們之間的距離,又看了看被小姐關上的門。沒提喝酒的事,而是瞅著她說:我們是不是距離太遠了點?
她明白我的意思,並不躲避我的目光,說:遠嗎?遠和近不都是你的事情?今天你請客。
我聽了她的話很高興。我以為她是在暗示我。但是我沒有想到我卻錯了。我當即把我的椅子朝她那邊拉了拉。沒想到她卻認真起來,問我:你覺得有必要嗎?
她很嚴肅的樣子讓我無所適從。退回去是不可能的了,我只好就那樣前進到一半的地方,坐了。
女人的心真難琢磨。我不敢造次。前三杯酒,我只能按套路進行。三杯酒間我沒有一點非份之想。但是三杯酒下肚以後,大概也是她看著我剛才的樣子確實尷尬,有意要緩和一下,就主動站起來給我端酒。並且站到我的身邊,一隻手還搭在了我的肩上。
小米的身上顯然是用了一種很特殊的香水。這種香足以讓所有的男人動性。何況,她就站在我的身邊,我們的肌膚就隔著幾層布,但那肌膚下的騷動卻不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