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越此刻也聽明白了,知道兄弟的心中的志向,他拍了拍溫玥的肩膀,對著顧學源就調笑道:
“嘖,這不是怕你這身板子太弱雞,腦子又不夠聰明。
“我留一批暗衛保護你安全好了,免得你在人家手下過不到一招就掛了。”
這頓時讓顧學源原本因失血過多而昏昏沉沉的腦子霎時激靈了起來,辯駁道:
“明明我們三個人之中腦子最不靈光的是你,要不是有小糯米,你現在墳上都長草了。”
楚兆榮看著互相揭底的兩人,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終於意識到自己一直都被顧學源騙了,這人竟然一直都是秦時越與溫玥的人。
顧學源這人藏得也太深了。
他還以為顧學源與自己一樣都是忠心於皇上的,沒想到竟然是個臥底。
但他也不過是怔愣了一瞬就接受了他們楚家才是秦時越與溫玥這個團體中編外人員的角色。
秦家暗衛的武力可是南陵響噹噹的,以後的帝都必定是亂得很。
既然顧學源有,他也要!
楚兆榮下意識就要為自己謀利益,連忙就插嘴道:
“本相留守在帝都,還是太子首要針對的物件,我更危險!”
楚澤瑞也立即反應了過來,拱手道:“我爹可是因為縣主你才會得罪了太子一黨,秦將軍可不能厚此薄彼。”
溫玥頓時眼角微抽,楚家果然還是那個楚家,哪怕處於弱勢,也不忘為自己謀利益。
不過,她以後也確實需要楚家的助力,如此想著,她便抬眸看向秦時越。
秦時越撇了撇嘴,雖然心中不喜楚家人,但還是看懂了自家媳婦兒的暗示,也點頭同意給楚兆榮分派暗衛的要求。
與此同時,安城也迎來了一批從帝都而來的‘貴客’。
因為帶著族中老幼,楚家人大多又是嬌貴慣的,他們這批楚家人以回鄉祭祖的名義,慢悠悠的從帝都前來安城,足足走了差不多一個月才到達了安城。
此時安城的城門外已經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數名官差有條不紊地在指揮著秩序。
瞧著楚澤鈺騎著馬,又身著不凡,後方還帶著一家老小的,聽聞是從帝都前來,那名官差立即就把楚澤鈺一行人指往了左側的隊伍。
他們本以為如其他城池一般,只要拿出楚家的路引,就能進入安城,抵達目的地。
卻不料,還沒進城,就被城門把守的官兵給攔住了,簡明意賅的說了這個路引不能進入安城,若只是過路可以到城池旁的驛站歇息休整,明日從城池側道前往。
若要進城,則需要縣主親發的路引。
這霎時把楚澤鈺給難住了,安城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規定?
他也不過是奉父親的安排,把族人帶到地勢較高的安城,等待夏日過去,再回帝都。
父親可沒有給他安城的路引,他更是沒有再見過溫玥,自然不會有她親發的路引。
他思索了許久,他身上唯一與溫玥有關係的,就只有那一張當初送來楚家,邀請楚家前往安城遊歷的邀請函。
上面寫著帶著邀請函前來,城守會給前來的人行方便。
這個行方便,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秉著來都來了,試一試的心態,楚澤鈺把那邀請函遞了給城門的官差。
沒想到那邀請函似乎真的就是路引,若他沒有把這邀請函帶在身上,那不就是白走一趟?
只見那官差直接把邀請函反折,然後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印章掰開了一半,與邀請函上紙張的紋路拼接在了一起。
楚澤鈺眼尖,一眼就看清了紙上的紋路與半個印章紋路拼組成了一個蘺字。
當初在江蘺園的記憶驟然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