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手腕的拉扯太緊,僅僅幾分鐘他就感覺胳膊被拉斷了,屋外傳來兩三聲犬吠,接著就從黑暗中又進來了一個人,那人到那個坐著的人面前一拱手,就來到了李乾朗面前,李乾朗此時已經耗盡了力氣,不再去掙扎,低著頭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那人走過去一腳踹在李乾朗膝蓋上,將他整個人踹的晃了起來。他就像是老式鐘錶的擺錘一樣,以鐵鉤為中心,任性的擺動起來。那人轉身拿起放在桌上的棍子,看準李乾朗向他擺過來的時候,掄圓了棍子向他的腰胯狠狠的敲去,本來李乾朗擺過來就很迅速,被他這麼一敲,整個人直接被打飛了出去,由於繩索的拉扯又擺了回了,那人又敲了一下,這兩下打的李乾朗眼前發黑大腦發疼,剛喚回的意識又要離自己而去,而肚中也感覺一陣翻江倒海的劇痛,內臟都快被敲碎了,他極力剋制著不讓自己吐出來。那人敲了兩棍之後就住了手,就站在李乾朗面前,等著他停下來,等李乾朗停了下來之後,大腦已經快要再次昏迷,那人才湊了過去吧,拉住李乾朗的衣領,湊到李乾朗的面前,語氣冷酷的說道。
“要不是你還有點利用價值,你就已經被我剁了餵狗了。”
那人這番威脅的話說完,屋外適宜的傳來幾聲犬吠,似乎是在映襯那人的話。
李乾朗聽的清楚,但大腦有些宕機,反應不過來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撐著精神問了一句。
“你是誰?”
“我?我是王震啊,你不記得了。”
“王震,我呸。”
李乾朗把口中的一口膿血混合著唾液,狠狠的吐在王震的臉上,周圍能見有限,他也不知道吐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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