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自己跟別人是不同的,因為她沒有父親。媽媽一個人帶著她,受盡了白眼和漫罵,從此,她學會了堅強。
那麼多的苦難,她都能熬過來,這次這點打擊又算得了什麼?
安陌,愛情並不是生命的全部。
你不應該這麼懦弱,你也不能這麼懦弱!
看著鏡子裡那個脆弱的女人,安陌掬了兩捧冷水撲向了自己,冰涼的水讓她的大腦清醒了不少,洗去淚痕,那張素顏的小臉又戴上了堅強的面具。
路辰北看著安陌換好衣服從房間裡出來,明顯感覺不一樣了,但卻也說不上哪裡不一樣。
“路律師,我有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安陌想過了,報社她是不可能回去了,她完全沒有辦法面對文清。
但是,她還要生活下去,媽媽還等著她照顧。
“叫聲親愛的,我可以考慮一下。”他並不關心她的請求是什麼,玩味中帶著一絲戲謔。
“你還沒有問我是什麼請求呢?”安陌十分不習慣他突如其來的調笑。
“任何請求,只要我高興了,都行!”路辰北一臉篤定的自信。
這句話明明是狂傲至極,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安陌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她相信路辰北能說得出來,就能做得到,他有這樣的能力和魄力。
她絲毫不覺得質疑。
就在安陌遲疑著要怎麼開口時,路辰北又笑著開口道,“當然,只要你不是要我的命。”
這句話讓安陌瞬間臉色一變,明明知道他是開玩笑的話,可是她卻莫名感到一抹異樣的情緒。
“我……不想在報社做了,我能不能留下你的事務所工作?”安陌小心翼翼的將這番話說完,路辰北的臉色微微一滯,很快恢復了正常。
他靜默的盯著安陌,看她的眼神有一種很微妙的變化。
“就這事?有必要搞得這麼嚴肅?”路辰北突然就笑了,邪氣的朝她靠近著,“我還以為——你要向我求愛呢。”
因為他的調侃,也因為他突然的靠近,那熾熱的氣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輕掃過了她敏感的耳垂。
“路辰北,我在跟你說正事。”安陌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又不乖!叫我辰北,我就答應你。”路辰北突然靠得更近了,那姿勢幾乎要她將壓在身下,安陌頓時有些後悔,自己這算不算送羊入虎口?
“……還是算了吧,當我沒有說過。”她這是哪根筋突然不對了?工作還是在找吧。
“為什麼不想在報社呆了?你一直乾得很好。”路辰北見她想退縮,立即坐正了身子。
“沒有為什麼,就是不想幹了。”安陌很沮喪。
“我能理解為,你捨不得離開我嗎?”路辰北故意打趣。
安陌瞪了他一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吧,你應該看到那篇報道了吧?”
“嗯哼?”路辰北沒有表態,示意她接著往下說。
“那篇報道沒有經過我們總編同意就發了稿,這在報社是不被允許的,而且那篇報道可能會給報社事帶來麻煩,我呆不下去了。”安陌的情緒有些低落。
無論真實的原因是什麼,要離開報社,她其實是很不捨的。
她熱愛著那個工作。
“所以呢?”路辰北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心裡卻冷笑道:不愧是寫稿的金筆頭,編故事的能力也是一流。
你接著編!
“所以,與其讓他們炒我,還不如我主動把他們炒了。”這番話,倒還真符合安陌的性格。
“我一早就想讓你把報社的工作辭了。知道嗎?從你踏足我生活的那刻起,我就沒打算再放過你了。”
路辰北說得*極了,深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