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裡面的動靜。
聽到裡面齊菲的詢問聲,楊振文的臉色一喜,立刻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理了理新買的西服,以最完美的形像帶著溫柔的微笑推門進入總經理辦公室內。
“齊總,這,嘿,嘿,這是我給您送的。”
有些莫名緊張的楊振文等待著總經理的驚喜反應。
可是事與願違,他看到得卻是齊菲猛然一下子陰下來的臉色,然後沉聲指著玫瑰花說道:“把花趕緊拿出去,我對花粉過敏。”
“什,什麼?”楊振文一馬掌拍到馬腿上,大驚失色地道:“怎麼會這樣。”
“什麼這樣那樣的,馬上!”齊菲可沒什麼好臉色給自己這位助理。
楊振文立刻哭喪著臉就道:“是!”
這真是何苦來哉,費了心思弄點小浪漫,打算一點一點的發動浪漫攻勢,卻沒想到這位美女老闆居然對花粉過敏簡直是迎頭痛啊1
楊振文心裡充滿了失敗感。
怎麼以前不知道,這下慘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修復自己在美女老闆面前的良好印像。
簡直是無妄之災。
看著助理捧著鮮花哭喪著臉轉身離去的背景,齊菲臉上浮出一絲捉狹的笑容,卻很快又虎著臉喃喃自語道:“這該死的傢伙,老孃白白便宜了你,竟然拍拍屁股走人,連點兒表示都沒有,你這個死木頭死木頭!”
怨念之盛,辦公室內的光線似乎陰暗了一分,白嫩的小手握成拳頭竟然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幾乎在此同時,已經到達目的地林默在機場出站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似乎被人詛咒了?怎麼可能?這個世界連法系職業者都沒有,哪兒來的巫師和祭師。
林默抹了抹額頭上莫名出現的冷汗,左右張望了一眼,沒有異常。
“林上尉1我來接你了。”
這是一箇中年男子正快步向林默走來,是“暗夜”裡最擅長地面駕駛工具的司機老胡依舊還是一副鬍子拉碴,穿著一身不起眼的低檔中山裝,完全是一副司機派頭。
“咦1老胡,你來接誰啊?”
林默拖著自己的幾口旅行箱,搭成了勒勒車的模樣,拖著小火車裡面有些是比較重要的裝備,不得不走了軍方專屬的特殊通道才免檢上了飛機。
“當然是接你啊。”
老胡手裡卷著一份報紙,看來剛才在等林默的時候,用報紙來打發時間。
林默一臉驚異地說道:“我可是小小的上尉,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領導也太高看我了吧。”
除了第一次到“暗夜”外,其他幾次外出後並返回“暗夜”,都是自己打的走秘密通道,卻再未享受過“暗夜”基地的專車接送。
老胡哈哈一笑,不以為然地爆了大新聞道:“高看,一點也不,你應該的等到了基地,你就是少校啦。”
“你怎麼知道的。”林默一臉驚訝怎麼的就少校了,雖然有聽說過風頭,可是直到“施琅號”航母訓練艦靠岸也沒有個準信,怎麼自己一回基地,就立刻有人告訴自己,升官啦1
“大隊長一週前就通報啦!”司機老胡一臉恭喜地說道:“恭喜恭喜啊等回到基地,你小子可真行,軍銜提升的速度連我老胡都要眼紅哪!”
在這種人聲噪雜的公共場合,老胡倒是不避諱一些半機密的話題,畢竟他和林默都是被外國勢力24小時監控的人物。
除了國家總統和軍方高官,哪個組織吃得消對幾個小人物進行全年24小時連續監控,投入的人力和物力將是一個天文數字,即使是幾個恐怖組織的首領也未必能得到如此的待遇。
老胡這回來接林默開得是一輛大切諾基,正好可以把林默箱子全部裝上去。
為了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