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女人永遠不能小覷,現在的昔淵也算是領教了!青禾本來是來後殿找卿空的,剛好碰到了從盤旋宮出來的昔淵和慕訣,慕訣一臉疲態,青禾自然不去招惹,可昔淵的臉色青禾也懶得看,直接衝上去問盤旋殿發生了些什麼,卿空和復央的婚事怎麼樣了等等,慕訣聽完之後自然沉默地閃人,昔淵剛要跟上去勸一勸,被青禾一個胳膊一抬,直接磕到了鼻子,這下可好,鼻血瞬間開始流了出來。
昔淵的第一反應是這後殿好在沒幾個神明敢來,不然自己這副狼狽樣被其他大臣們看到,自己殿前將軍的顏面往哪放!
“喂!你怎麼虛弱成這樣了!”青禾的眼神裡除了不屑還有質疑,昔淵覺得自己一下血往頭上湧,“你不會說對不起麼!卿空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卿空從不教我說對不起!只有這往生國對不起她,她要學這些幹什麼!再說我幹嘛要說對不起,是你自己撞上來的,而且我抬的又不高,你個頭那麼高都能撞上完全是因為你走路頭都低的掛在脖子上了!你平時脖子不痛麼!”
“我脖子痛不痛關你什麼事,誰知道你個子那麼矮,胳膊那麼粗!”
“你個子高有個屁用,你的頭放在那不照樣是個擺設!”青禾不甘示弱,完全忘了自己此次來是找卿空的,等到她和昔淵吵的面紅耳赤就差血灑後殿的時候,她猛然想起,“對了!語妃那老女人今天來找過卿空,我得看看她有沒有欺負卿空!”
“卿空還是挺聰明的,用得著你操心!”昔淵跟青禾吵的鼻血都沒來得及搽,現在已經幹了,正掛在人中處。青禾看著覺得有些好笑,然後笑的越來越大聲,昔淵這才意識到,用將軍袍狠狠地搽了幾下,血跡跟黑色的袍子融為了一體。
“對了,才開始你是問我什麼來著的?”昔淵開始試著轉移話題,青禾吵了這麼久自然忘了自己剛問他什麼了,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語妃這老女人既然還有臉來找卿空,卿空700年囚禁的跟尼姑一樣不就是因為她,卿空礙於復央不能報仇,但是她可以幫卿空出出氣啊!
於是計由心生,她衝昔淵笑,笑到昔淵覺得渾身發冷,“說吧!你要幹嘛!”
青禾一看昔淵開了口,立馬湊到他耳邊悄聲說道:“敢不敢跟我去幹件有意義又有趣的的事?”
這一問昔淵肯定立馬來勁,有意義又有趣,難道是偷學什麼機密的神術,昔淵立馬不停地點頭,那鼻血乾透的痕跡晃的青禾的眼睛有些發暈,所以她只得按住昔淵的頭讓他不要再點,昔淵轉頭看向青禾的眼神則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青禾終於忍不住提醒他,“把你的鼻血搽乾淨點!往生國的將軍袍是不是有點掉色啊!”
“……”昔淵覺得自己無言以對。
“這就是你說的又有意義又有趣的事?”潛入語妃寢室的昔淵不解地問青禾道,他倒不是怕語妃懲罰他,大不了這殿前將軍的職位他不幹了,反正他年紀算小,像慕訣那種神術狂魔能有幾個啊,他只是搞不明白像語妃那種一心只想著幫央王鞏固王權的神明的寢室怎麼可以用有趣來形容呢?
如果說往生國央王最無聊的話,那語妃絕對是第二,第三就是慕訣,慕訣是仗著長得帥和神力高才排在第三的,不然他也可以排個第一。昔淵已經自顧自得為了排名開始鬥爭了起來。
“吶!這樣是不是很有趣?”青禾拿著已經燃起小火苗的被子問昔淵道。
昔淵的神情是要多詫異就有多詫異,青禾見他這副表情則直接回擊道:“別裝了,就這樣的事你做的恐怕也不少吧,只是你不敢對語妃這麼幹罷了!”
“我不是質疑這事情本身,只是青禾,你的神力都被你的智商吃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