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著侍候著那是她的孝心、本份,孟大爺也不是外人,太太就成全她吧。”
葉蕎也笑著道:“她自願如此表孝心,成全她也挺好。”本來沒人拿葉玉珠下人,她自己願意當下人,何必去攔著她,人要犯賤,何必攔著呢。
畫眉笑笑也不作聲,至於旁邊席上葉宗山和孟昭,兩人只顧說話,就是聽到也根本就不理論。葉玉珠臉色多少有些僵,但話是她說的,此時也只能立在旁邊侍候,肯定要把這一頓侍候完。
孟昭雖然是來看葉茜的,但他又不傻,不可能當著葉宗山的面跟葉茜眉來眼來,飯桌擺上酒送上來也就專心跟葉宗山說話喝酒。葉茜,葉蕎也跟畫眉說起閒話來,不外乎是家常過日子的話,再就是說說芳姐兒和盼哥兒。
本來只是一頓家常便飯,如此折騰起來足足吃了一個時辰,要不是到最後桌上的菜都冷了,孟昭和葉宗山只怕還要接著喝下去。
眾人移步到暖閣,葉宗山酒量一般,今天心情好喝的多,也就有些上頭,倒是孟昭仍然是精神倒擻。畫眉本想留下來看著丫頭收拾,起身時葉茜卻是拉住她手,笑著往暖閣走,笑著道:“珠姑娘難得的孝心,太太何必太客氣。”
葉玉珠臉上笑著,不自覺得咬了一下下唇,她就這樣直直的站了一個時辰,這是真拿她當下人使喚,笑著道:“太太與妹妹們去說話吧,我看著她們收拾也是一樣。”
畫眉臉上笑笑,連句辛苦的話也不說,跟著葉茜,葉蕎進去了。
“前頭家裡太太過來,實在是惹了一通笑話,我也沒臉在國公府住下去。我現在是借住在母親家裡,倒是十分方便。”孟昭交代著最近行蹤。
因為都在暖閣裡坐著,他這樣說葉茜也能聽到。明差暗差都沒有了,年前大放假,當然他也沒閒著,忙著跟公子哥交際應酬,不管到何時人際交往都是成功路上的重要一環。就連蜜月期的葉景祀也是拼命上進,按葉景祀的話說,以前是無所謂上進不上進,現在是必須上進。
葉宗山如何不知道廖夫人,跟著這樣的娘,孟昭的前程肯定沒得說,笑著道:“母子多年不見,京城相聚是該好好敘敘舊情。不過老太爺也一直唸叨著你,今年還想讓你來國公府過年。”
孟昭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笑著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想來呢,就怕太打擾了。”
“怎麼會,老太爺高興還不及呢。”葉宗山笑著說,過年是團聚的時候,廖夫人過年在哪裡過還說不準呢,孟昭來國公府過年其實比跟著廖夫人一起還要合適些。
葉玉珠帶著丫頭婆子收拾完外頭的,帶著丫頭進屋奉茶,托盤裡端了兩杯,一杯端給葉宗山,另外一杯端給孟昭。
葉宗山接了茶碗,淡淡的看著她一眼道:“時候不早了,你跟你娘也回去,老太爺恩准,我們在府裡過年,東西銀子過兩天我會打發人送過去,你們娘倆也準備過年吧。”
“爹爹……”葉玉珠忍不住叫了出來,低頭肯求的道:“我與娘兩個人在外頭,實在冷清的很,願進府侍候爹爹和太太。”
“不需要。”葉宗山說著,在孟昭跟前實在不想多說,但他又不瞎,自然能看到葉玉珠的做派,便道:“你們娘倆現在就走。”
葉玉珠咬著下唇,一言不發的跪了下來,無聲的抽泣著。
葉宗山喝了幾杯酒本來就有幾分上頭,不然也不會當著孟昭的面趕葉玉珠和苗姨娘走,此時看到葉玉珠這樣不聲不響的跪下來,臉色頓時陰了下來,立時就要發作。
畫眉怕在孟昭跟前鬧起來不好看,連忙笑著上前把葉玉珠扶了起來,拉著她往外走,嘴上笑著道:“這是怎麼了,快別惹人笑話。”
“太太……”本來葉玉珠只是無聲聲掉淚,看到畫眉勸她,哭得更傷心了,卻不敢大聲說話,只是悲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