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側不遠處道:“聽說張侍衛略通醫術?我有一個小侄子,腿痛的毛病又煩了,煩勞張侍衛給看一看。”
歡顏自然不會多說什麼,老老實實被帶著往張禮小侄子的地方走去,可是,距離明明很近,兩人卻繞了一大圈才抵達目的地,然後,張禮指了一個斜坐在那裡,猛喝水的人道:“就是他,煩勞許侍衛了!”
歡顏看了一眼,頓時一驚,思維還沒跟過來,她已經疾步上前走去,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她已經確認出那人是誰了,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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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月光從窗外灑了進來,地上一片銀光,已是戌時,歡顏對著模糊的梳妝鏡照著那張陌生的人皮面具,她身形嬌小,那侍衛服侍穿在身上,便顯得整個人越發嬌小玲瓏,倒半分不像是男的。
不過,既然是秦非墨要她穿,總有道理,歡顏對著鏡子照了又照,忍不住便做了個鬼臉,看著鏡中完全陌生的一張面孔如此奇怪的模樣,她忍不住便“噗呲”一聲笑了,又生怕自己動靜太大,吵到了冷宮的人,她急忙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去,外頭一片漆黑,只剩月光一片,根本什麼人都沒有,她這才放了心,後背抵著門,扶著胸口,只覺自己心跳如鼓,緊張極了。
屋子裡沒有點燈,她怕讓人看到這樣子的自己,故而不敢點燈,戌時三刻一到,外頭果然傳來了動靜,歡顏只覺自己的心跳得更亂了。
“許采女。”外頭的聲音期待已久,熟悉之極,不是張禮的又是誰?
歡顏急忙小心翼翼將門開啟,外頭露出張禮的一張臉來,張禮瞧見她的模樣,微微一笑道:“為了方便在宮內行走,奴婢會喚許采女為許侍衛,多有得罪。”
“張公公說哪裡話,一切聽從張公公的吩咐便是。”
歡顏將頭上的帽子往下壓了壓,雖然明知此刻自己已經貼了一張人皮面具,不會被人認出來,卻還是忍不住擔心。
張禮看著她小心翼翼地樣子,微微一笑道:“許侍衛不必擔心,皇上早已安排妥當,請許侍衛隨雜家來。”
聞言,歡顏臉色一紅,忙的跟上張禮的步子,低著頭跟在後頭。
一路,自然是暢通無阻。
此刻是夜晚,張禮又是秦非墨的貼身內官,外加內侍總管一職,就算有人見著不妥,也無人敢詢問,是以,小半個時辰之後,歡顏已經身處廣陵宮內。
廣陵宮,秦非墨的寢宮,大得嚇人。
張禮將她送到這裡後,對她微微一笑,旋即轉過身去,退出了殿內,甚至,還體貼地關上了殿門。
歡顏一顆小心臟頃刻如鹿撞,殿內循著龍涎香,暖意融融,雖然此刻已經春日,但夜裡終究還是有幾分寒意,歡顏走了一路,被冷風吹得發涼的身子,此刻被裡面的暖意燻著,竟覺出幾分汗意來。
殿內的臺燭在兩邊角落點著,故而,殿內並不十分亮堂,歡顏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幾步,待到了殿中央,這才看到,遠遠的簾幔內,男子一聲白衣,容顏清雋俊美,鼻樑英挺迷人,深幽的鳳眸狹長,此刻正目不轉睛盯著手中的奏摺,俊眉時而擰起,時而舒展,唇角有時也會勾上一絲弧度。
歡顏從未見過他穿白色,如果說,黑衣的他冷峻無情,那麼白衣的他便多了一絲清逸如風,溫潤柔情,歡顏一時看得痴了,怔怔站在那裡,半天都忘記往前行去。
“不是都來……”秦非墨說話的同時抬起頭去,看到殿中央停了一名男子,下意識怔住,隨即觸到歡顏的目光,竟微微一笑道,“怎麼不過來?”
他這個樣子,該是認出自己來了,歡顏猶如被他臉上的笑容蠱惑住,下意識便往前行去,直至即將來到他身前時,她才猛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