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兩人買了些床單被罩之類的東西放到車裡,蜜妮安說:“為了慶祝你找到工作,跟我去本質玩一會。”不由何寓拒絕,直接把車開到酒吧。
其實她就是懶得把她送到家,何寓心裡明白卻不拆穿。
剛到她們常去的位置坐好,一眼沒望到邊兒,看見一個穿淺灰色襯衫的男人坐在她對面,旁邊站了個穿包臀短裙、細高跟的女人。
“兩年了,你說走就走,你又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女人聲淚俱下,妥妥的棄婦形象。“我等你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對我一點交代都沒有嗎?”
男人沉默了半天,把臉偏過來看了她一眼:“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前段時間剛剛跟一位廠長分手吧?”
……這男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酒吧的白色光束打過來,何寓看清楚他的臉,還真是杜陵。她可不想撞破他跟女人糾纏不清的尷尬局面,連忙轉頭找蜜妮安,想跟她一塊換個地方。
一轉頭,蜜妮安人呢?
正好這一瞬,她跟杜陵對上眼。
“那也只是我排解寂寞的一種方式,我的青春不能全部耗在你的身上,我也要學著重新開始,可是我心裡還是放不下你。”女人依舊喋喋不休地為自己找藉口。
艾瑪這臺詞,把何寓雷得生生汗毛倒立。她連忙拎起包,起身想要一逃了事。
可不想杜陵當先一步攔住她,還坐在她身邊拉住她的手,對著先前那個女人說:“對不起,這是我女朋友,你還是忘了我吧,不要讓青春繼續浪費下去。”
那女人看了何寓兩眼,不可思議地問:“就她?”
“是啊,比你漂亮,比你懂事。”杜陵面帶微笑地看向何寓,“是不是,寶貝兒?”
臥槽!
何寓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偏偏他還把她的臉拉到眼前,深情款款地與她對視,簡直要把她隔兩夜的飯都勾出來了。
他身上還帶著酒氣,也不知道之前喝過多少,混合著他的冷冽氣息全都灑到了她的臉上,使她如此尷尬地與他貼近。何寓想要掙開他的手,可他的力氣卻大得驚人,只好強忍著不自在,保持淡笑。
旁邊的那女人非常受傷,不停地罵杜陵負心漢,各種各樣的詞輪了一遍,見兩個人都沒什麼反應,知趣地走了。
見人一閃身,何寓趕緊像抖一攤垃圾一樣把他的手抖開:“杜先生,你拿我擋槍,好玩嗎?”
“不好玩,可惜條件不允許我再找更好的人選,唉,還好沒被別人看見,不然要以為我的品位又降低了。”
他又恢復了一如往常的那副令人討厭的嘴臉,懶散地陷進沙發裡,看都不看她一眼。
“那位還沒走遠,我過去告訴她剛剛都是你在演戲,你只是在考驗她對你的真心,我想她還會哭著回來的。”何寓假裝要起身。
“不見得,說不定會把你騙到她那群小姐妹裡面,當狐狸精打一頓,嘖嘖,估計臉也會給你抓花的,醜上加醜。”
何寓狠狠瞪了他一眼,拿起包坐到他對面,掏出手機開始打遊戲,螢幕鏡面反射出自己的臉,不算百裡挑一那也是眉清目秀的吧,哪裡有他說的那麼不堪入目?
沒有哪個女人會容忍別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說自己丑,長久下去連自信心都沒有了,她心裡的怒火越燒越旺,咬牙切齒地想辦法報復回去。
過了沒多久蜜妮安回來,把兩杯雞尾酒放在茶几上,見兩人一邊一個坐著,各不相干。“哎,杜總在這兒呀,真巧。”
“蜜妮安,太好了,又見到你了,你的妹妹在這裡等了你好久。”
蜜妮安回頭看何寓一眼,悠悠笑道:“過來,給杜總敬一杯酒,幫你找工作可費了他一番心思,還不謝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