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這裡吧……”
傅宇焞一怔,道:“……炸了這裡?!”
“正是,”那屬下道:“公子忘了我等也是備了火藥之物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我都差點忘了……”傅宇焞被冷風一吹,終於回過了神來,發燒被衝昏的頭腦也清醒了不少,道:“吹哨,讓裡面的人速退回來……安排火藥,炸了這裡……”
“是……”那人應了一聲,便吹響了一種特製的訊號哨。
傅宇焞知道這一片斷崖一旦塌了,一定會震動的整個山都要塌下來,如此太子便死無葬身之地了……
一時之間,裡面的人便聽到了哨聲,便一一的退了回來。
這些人將都是靖王暗地裡的勢力,可是在這裡卻折損了不少,原本在船上就已折損了大半,現在更是折損極多,只怕回京能為靖王所用的人越來越少……
但是,只要太子一死,他們也值了,若是死傷太多,結果太子還是沒死,才是真正的虧心……
不,絕不能讓太子活下來。
看人一點點的或傷或狼狽的退出來,傅宇焞道:“……速埋好火藥,點燃之時,我等要速速離開這裡……”
“是……”眾人一應,便忙去了。
前無生路,後有圍剿,他們得要速速的點燃藥引,才能順利的離開,一定要在彭將軍帶人趕往這裡之前離去,否則一切皆休矣……
傅傾顏也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無意中竟然開啟了一道門,但一道門後面還是一道石壁的門,推也不推不動。
她與蕭沛對視一眼,蕭沛道:“……外面這道剛開的門是用機關控制的,這裡面的一道,怕是不那麼簡單,只怕不容易開了,咦,顏顏,你看,這裡有字……”
傅傾顏忙湊上來看,只是年數長了,有些模糊和灰塵,她使勁的用袖子擦了才勉強的能看清幾個字。
蕭沛便忙拿來一束火把。
“我朝血脈之人,方可開此門。”傅傾顏沉默了,呆呆的看著門,一時間面如土色。
“這是什麼意思?!”蕭沛擰眉道:“前朝血脈才能開此門?!難不成天真要亡我們,可是血脈又怎麼確定!?”
“這裡有凹糟……”傅傾顏道:“雖不知這有什麼邪門之處,但這定是生門,蕭沛,既是血脈二字,便一定是血……只有血才能開此門的意思嗎?!”
蕭沛道:“哪怕是墓穴中,也從不會見過有這樣的邪門之機關,顏顏,它是如何能確定流入的血中定是他們的後代的血呢?!”
“應有巫術吧?……”傅傾顏道:“你看,蕭沛,這上面有奇怪的圖文,好像是什麼術法……我們先代的天機術中,其實也有這樣的術法,只是時代彌久,有些術法也已經消失了……隨著他們傳人的逝去,早在世上了無痕跡,而這些,究竟是……怎麼來的?!”
“這些術法要麼在一些門中的傳人手中,要麼便在帝王手中,帝王一向都極忌憚這些傳人,定會奮力擊殺,他們的消失在所難免,可是前朝若是有這麼幾樣密術也不奇怪……”蕭沛道。
“現在怎麼辦?!”蕭沛道:“若是打不開此門,我們只怕是真的出不去,要葬身此地了。”
“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吧……”傅傾顏咬了咬牙道:“也許時間長了,這個不靈了呢,只要遇到血,它就能開也不一定……”
傅傾顏頓了一下,又道:“我先來試試,若是不成,讓暗衛和小豆子也都試一試,也許成了呢,萬一若是都不成,我們便聽天由命也罷了……”
蕭沛想了想,道:“好。”
傅傾顏真是存了聽天由命的心思在的,雖知希望不大,卻還是掏了簪子,戳破了指尖之血,滴入了凹糟處。
蕭沛大為心疼,將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