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聲色間把溫氏打理得井井有條,不僅成功上市,還創出如今這房地產半壁江山的傲人成績。
外人只當是他們父子聯手,國土局或是規劃局的內部資訊是他透露給兒子的,流言蜚語,說什麼的都有,事實只有他知道,這兒子壓根沒有靠他這層關係!
兒子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驕傲,一向聽他這個做父親的,離婚多大點事,肯定也聽他的!
溫賢寧回到溫宅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之後的事,這中間溫父已經事先知會過溫母,要她有個心理準備,兒子和兒媳婦要離婚了,當然了,包裹的事溫父特意隱瞞,一字不提。
兒子兒媳婦要離婚,溫母一點不吃驚,記得幾個月前唐珈葉就曾在她面前提到過要離婚,當時她就有心理準備,現在溫父這麼一說,她無所謂。早離早好,重新娶個乖巧懂事,家世出眾的兒媳婦進門,生上三五個小孫子,一定比那不想生的野丫頭上百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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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和男人不一樣,女人象車,轉手後降價也難賣。男人象房,轉手加價還搶手。
離婚的女人是二手車,轉一手降一等級,離婚的男人象二手房,這年頭二手房比新開盤的房子還搶手,不管轉多少手,絕對一次比一次貴。
再說他兒子是人中龍鳳,這一年來那些個來說媒的,託關係要介紹這家千金,那家小姐的,全挨著來。她是沒把這話給唐珈葉那丫頭透露,要透露還噎不死她!
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也不稱稱自己幾斤幾兩重,他們家不稀罕!
“媽。”溫賢寧從外面進來,拉回溫母的思緒。
“兒子,你的臉色不太好。”溫母留意到溫賢寧過於慘白的臉色,“這兩天沒睡好吧?是不是工作忙?你也是,工作忙也要注意休息呀,看你瘦的,媽看了心疼。”
溫母說著手就摸上溫賢寧瘦削的俊臉,溫賢寧心繫於父親的電話,問,“爸呢?”
“在書房等你。”
溫賢寧不顧母親摸索在臉上的手,轉而上樓。
溫母還沒摸夠,目送著兒子,發現兒子明顯瘦了一大圈,心裡那個疼啊,娶那個唐珈葉還真是娶錯了,結婚這一年來兒子不見胖,反見瘦,好在快要離婚了,那丫頭早走早好,看著就煩!
幾分鐘後,父子倆在書房,溫父見到兒子第一句話就是,“趕緊離婚吧,咱們家供不起唐丫頭這尊大佛。”
不明白父親為什麼也要提這件事,溫賢寧的身子微微一震,動了動沒什麼血色的嘴唇,“爸……”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溫父一臉和善地打斷兒子的話,“是啊,當初要你娶她的人是我,現在要你離婚的人也是我。我呢,都這麼大歲數了,沒幾天活頭了,爭那些什麼都沒什麼意義啦。你說我大半輩子操勞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賢寧,在這個家裡你一直是個聽話懂事的孩子,在你弟弟妹妹面前也豎起榜樣。我以你為驕傲,你做事一向有分寸,我想你也不把那小丫頭放在心上,沒規沒矩的,乘早離了好!”
溫賢寧的神情開始陷入恍惚,眼前這個把‘老奸巨滑’四個字發揮到極至的人是他的父親嗎?
溫志澤,什麼叫你操勞了大半輩子全是為了我,為了這個家?
你說得冠冕堂皇,振振有詞,好象你所做的一切事全不是為了你自己,可事實是這樣嗎?你一直在貪圖你的官位,你打壓一切有可能成為你,取代你的同僚或下屬。
你把我逼到溫氏負責人的位置上,正是想滿足你在財富上的欲-望,你想做令對手抓不到把柄,人人稱讚的清官,又禁不住對金錢的貪婪與渴求,一次次暗示我給你收集價值連城的古董、字畫、石器……
全身抽痛,彷彿飲下大量酒精般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