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是內因還是外因，是主觀還是客觀呢？”齊晴若有所思的追問。
“這個，等實驗資料匯總分析之後，才能做出判斷。總體方案是我做的，按照理論和實驗過程來看，我們內部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也不存在主觀的人因失誤。應該是一些被忽略或者未知的外部客觀因素，干擾了實驗的過程，這才導致的失敗。”陸平現在沒有確實的證據，只能做出推測。
“那得多久才能找出問題並解決呢？如果找不出到問題又該怎麼辦？”齊晴化身為十萬個為什麼。
“這世上沒有找不到的問題，更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如果有那就是思路、方法、時間和人的問題，而不是問題本身！”
陸平給出了回答，內心卻有些落寞。不是因為這次實驗失敗，而是他現在就有很多長期困擾自己的問題，至今都沒能解決。
諸如異化之災後遺症、胡麗青的意識沉睡等等，難不成是自己的能力有問題！
就算是自己的能力不足，也絕對不能放棄，哪怕是用時間去熬，也要把自身的短板補起來。一千多年都熬下來了，身為能量態生命體，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就在陸平有些愣神的時候，收到了石正紅整理好的實驗資料。
“好了，爺爺要開始尋找問題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
“哦，爺爺你不要太勞累呀！”
打發走了齊晴，陸平脫離了仿生身軀，化成一道能量體懸浮在辦公室內。緊接著周身的能量粒子開始不斷變換，無數的資料洪流在這些能量中不斷閃爍。
這些海量的資料很快就被陸平通讀了一遍，然後開始給這些資料分類。
經過一番篩查，陸平最終將問題鎖定在了超級引擎輸出功率上。
實驗的整個過程都沒有問題，按照遙測組彙報的資料來看，超級引擎的輸出功率也達到了預期，而且在超負荷狀態下也穩定執行了一段時間。
輸出功率既然沒有問題，那五維空間為什麼沒有按照預想被貫穿？這就讓陸平非常困惑了。
超級引擎在貫穿四維空間壁時，並沒有出現這樣的問題，而五維空間的能量密度值也不會算錯。唯一的解釋就是輸出的能量在到達五維空間壁的過程中出現了變化。
如果真是這樣，又會是哪個環節的問題呢？
超級引擎自身的感測器反饋的資料沒問題，證明輸出能量在離開三維空間前都是穩定的。那麼這一變化過程只能是發生在四維空間。
實驗過程並沒有在四維空間提前放置探測裝置，四維通道貫穿後進入四維空間的水滴探測器，只是去探測維度變化的，並沒有設定能量密度的探查任務。
之所以會這樣設計，是因為在設想中，這些空間都是絕對真空狀態，能量並不會發生損耗。這樣的設想在三維本宇宙中是證明過的。
難不成說，能量在跨越不同維度的真空空間時，會發生其他形式的損耗不成？
想到這裡，陸平忽然明白過來！意識到了問題可能出在哪個環節，自己竟然犯了如此低階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