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悲傷,喃喃自語道:“劉鎮,你在哪兒?”
與此同時,青山宗正在如火如荼進行著巨大工事。
這春秋河改道首要便在於測繪,可青山宗請不到,也不敢請化神級別的強者,於是惠子突發奇想,採用一種極為特殊的方法:
將靈力裹於腳上,根據靈力不同的流失速度,來判斷春秋河水在一定範圍內的軌跡,然後經過大量計算與重疊,最後在別處復刻一個一模一樣的流水地,這樣省去了複雜無比的測繪,雖然增大了工作量,可這完全可以由普通弟子來擔任,也算是變相省力了。
青山宗上上下下依然是一股平和的氛圍,這點倒是沒變,只是這個宗門裡的人,都慢慢忘記掉了一個名叫周尚閒的人,哪怕魏見賢與惠子也不例外。
這天,宗門山門口來了一個大漢,鬍子邋遢,身材瘦弱,腰間別一把劍鞘,可其內並無寶劍,大漢的身上有很多傷疤,看得出來似乎經歷過很多的大戰。
“你找誰?”門口巡邏的弟子問道。
取出腰間的酒葫蘆猛猛灌了幾大口,有些膽怯又有些激動的說道:“我找,我找,我找誰來著!”
大漢抱起頭部,似乎很痛苦,在原地打滾,很快就暈倒了。不久後,來了一個執事長老,火紅的長髮,秀麗的外表頓時吸引了大多弟子的目光。
“此地聚集何故?”那位長老開口問詢道。
一弟子回話道:“回稟長老,此人氣息強盛,精神卻不穩定,不知是敵是友。”
“哦?我看看。”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新晉長老蘇琪,蘇琪的修為後來居上,已經有了結丹巔峰的修為,而且元嬰只在朝夕之間,故特批任命為長老。
蘇琪看著面前大漢,似有些熟悉,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最終,蘇琪用溫和的靈力,將暈倒的大漢推走到幾里之外。
大漢迷迷糊糊的醒來,他滿臉都是淚,但他不知自己為何要流淚,也再也不知自己該為誰流淚。
他擦乾了眼淚,用小溪裡的水好好洗了把臉,隨後將一個枯枝做成了一個簡易的木梳,將披落的散發整理乾淨,又小心翼翼的擦了擦那把劍鞘。
他的腦海中突然多出了一段奇妙的步伐,他照著學起來:時而前走,時而後退,時而扭動身體,時而佯作揮劍,他像是一個瘋子。做完這一切後,他瘋狂拍打頭顱,幾乎要把頭顱拍扁,又用頭瘋狂撞擊地面,他覺得自己距離想起來這一切就只差一層隔膜,可就這一層薄膜,始終難以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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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把那名男子送走後,蘇琪便一直在記憶裡搜尋自己在何時何處見過那名男子,頓時,她瞳孔巨震,原來,那男子是曾經畫像上的人物。
蘇琪曾經做過一夢,夢見有一處大殿,煙霧繚繞,大殿內陳設簡單,只留存有一些畫像,有這位陌生男子的,好像還有張景的,還有數張熟悉的同宗面孔,想起此時,頭腦發熱,許是觸犯天機。
但何時做此夢她已全無印象,是否有過這個夢她都不能確定。“呼,夢中人,真神秘。”蘇琪也不再糾結,開始去辦宗內交給她的任務。
要說整個宗內最悠閒的人,那當屬錢多多了,每日往返於兩座山間,她又養了幾頭靈獸,每天玩的不亦樂乎,她有著對她而言花不完的靈石,除了修為弱點,實在是沒有什麼煩惱可言。
只是突然在這天,她看到了一個多年未見的人。
“秀秀,秀秀,我在這兒呢!”錢多多見到了多年未曾見面的周秀秀,二人一脈同源,都是徐師的弟子。
周秀秀面帶笑意的朝著錢多多揮了揮手,有些焦急的問道:“你可曾見過一人,面貌大概四十歲,眉眼類似於張景,額頭上有一個十字疤,腰間有一個很是顯眼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