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嚴姍姍在嚴家遭難的那天,被家人藏在了一處柴房裡。
她就眼睜睜看著家人,在葛天縱的指揮下,殘忍的遭到了殺害。
最後,在囂張的笑聲中,對方拖著自己的嫂嫂離開了嚴家。
而她直到破曉時才大著膽子偷偷溜出了嚴家,前往官府去報案。
不過嚴珊珊在路上就被人攔下了。
此人是縣衙的一個捕頭,與嚴家一直交好。
那人告知嚴珊珊不要去縣衙報案,葛家已經打點好了一切,她去了只會是自投羅網,現在只希望她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再回高密縣。
面對如此絕望的情形,嚴珊珊萬念俱灰,渾渾噩噩離開了高密縣。
但是家人的仇不能不報,於是她又在半年後返回的高密縣,躲在流民聚集的西郊,尋找報仇的機會。
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哪有什麼能力復仇,躲在流民堆裡,與野狗搶食,與流民搶食,勉勉強強能活下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看著仇人逍遙自在的活著,而自己只能活的像條狗一樣偷生,嚴珊珊的心一天比一天絕望,
直到龍國人的到來,佔領了高密,殺死了縣令。
她與很多高密縣百姓一樣,原本以為這些人只是普通叛軍,搶劫一番就會走的那種。
令她沒想到的卻是,這些人竟然開始治理起了高密縣,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那麼井井有條。
就在前幾天,這些人拿下了葛家的訊息傳遍了縣城,高密縣百姓奔走相告,歡呼聲一片。
在得知這個訊息時,袁姍姍幾乎狀如瘋癲,大叫老天開眼了。
當再次來到縣衙門口準備給自己家人伸冤時,她卻退縮了回去。
以前縣衙給她帶來的陰影太大了,她不敢進縣衙。
直到前幾天,這些人在給流民登記戶籍時,嚴珊珊見到了龍國人在面對流民時的和善態度,她對於縣衙的恐懼這才慢慢開始有些緩解。
在得知對方在懸賞葛家的犯罪證據是,嚴珊珊更是喜若瘋狂,當即來到縣衙來為家人伸冤。
聽完對方敘述,關奇看著眼前髒若乞丐瘦如枯骨的女子,眼中充滿了同情。
真不知道這兩年,對方面對如此大的仇恨是怎麼挺過來的。
關奇倒了一杯水,遞到對方手裡,溫和問道:“既然你親眼見到你嫂子被葛家帶走,為什麼我們沒在葛家找到她人吶?”
嚴珊珊接過熱水,到手的溫熱,讓她回憶過去造成心中的冰涼去除了不少,繼續說道,
“我嫂子性情剛烈,肯定不會任由自己遭到侮辱,恐怕現在現在已經”
說到此處,嚴珊珊大顆的淚珠從眼中流出,神情悲切不已。
“好了,不要傷心了,嚴小姐,現在證據已經足夠,請你相信我們的法律,葛天縱一定會得應有的懲罰。”
關奇安慰一下眼前這個身世悽慘的女子,當即返回牢中繼續提審葛天縱。
嚴珊珊坐在問詢室內,看著走出去的男子,雖然對方的穿著打扮是怪了一些,但溫和誠懇的樣子,讓人心安。
據說對方是這些人中的首領,竟然能夠不嫌棄自己這一身骯髒發臭的行頭,耐心聽完自己的講述,看來這些人與普通叛軍確實不同。
審訊室的葛天縱,面對所有的事都是百般抵賴,唯獨是面對嚴家兒媳這件事,似乎是破了大防。
很快便承認了,並大聲叫嚷著:“那個賤女人不知好歹,竟然懸樑自盡了,老子這麼有錢有權有勢,為什麼就不能從了老子,那婊子的屍體被老子剁碎餵了狗,還有那嚴家就是個跳樑小醜”
面對葛天縱的供述,關奇眼神冰冷。
來到第二世界已經接近一年了,雖然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