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孫元化的抱怨,徐老頭臉色一板,道:“怎麼?嫌我們耽誤你了?”
徐光啟作為對方的的老師,不管怎麼說他,他都得聽著。
就見孫元化臉色頓時尷尬起來,連忙解釋,
“老師我不是這個意思”
徐老頭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似乎不願意搭理自己學生。
看到自己老師越來越小孩子氣的舉動,孫元化有些無奈,看來自己老師還是在生自己的氣。
前段時間,委員會在安排這些大明官員時,徐老頭向委員會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希望把自己的學生孫元化轉到科研崗上,不再擔任民政方面的職務。
他的理由是,作為對方的老師,孫元化的能力和性格他非常清楚,不太適合民政的工作。
聽到徐老頭的建議,委員會眾人也很詫異。
作為一個老師,怎麼會不希望自己的學生飛黃騰達吶。
不過結合歷史上孫元化的結局,委員會眾人也就釋然了。
孫元化的性格和能力確實更適合科研方面,而不適合從政。
要不然也不會導致,他在處理登州叛亂時錯誤百出,更是直接令他喪命。
徐老頭的建議這是在保護他的學生,也算是一種愛護吧。
不過歷史是歷史,現在是現在。
孫元化的知識儲備與現代相差三四百年,根本達不到現代科研崗位的要求。
如果不調到科研崗,總不能把這位大明少有的開明的讀書人,放任一邊,讓他當個白丁吧。
在結合孫元化的意見後,委員會還是把孫元化安排進了民政組裡。
這一下整的徐老頭不開心了,來委員會找了好幾次,他是真擔心自己這位學生的安全。
為此,委員會專門派人向這位老先生解釋了一通。
說按照委員會現有的管理體系,以制度來管理人,而不是以人管理制度。
一般很少有人能犯大錯,不用擔心孫元化的人身安全。
徐老頭見這條路走不通,只好去勸說孫元化。
此時,孫元化也知道了自己在歷史中的結局,面對老師的勸說,顯得有些無奈。
因為他也很想證明自己,證明自己不是像歷史中的那樣無能。
就這樣這對師徒一直在鬧矛盾,已經持續了近兩個多月。
從孫元化進入民政組時,就已經開始了。
見這師徒二人陷入僵持,一旁的袁可立笑著向孫元化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坐的離他倆遠一些,暫時不用管他倆。
孫元化也要進行培訓,便在不遠處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隨後他便朝著徐老頭笑道:“子先兄,莫要生氣,兒孫自有兒孫福,不要太過執著”
“可是”
面對自己這位老友的勸說,徐老頭仍然顯得十分孩子氣。
不等徐老頭說完,袁可立打斷他,繼續說道:“子先兄,歷史就是歷史,已經過去,不要糾結了,”
“正如你所說,現在新時代已經到來,你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更何況,你今天陪我來聽課,不就是為了瞭解龍國人的管理方式嗎?”
是的,委員會的第一節公共課,就是關於龍國的管理架構。
它包含了龍國的官職制度,以及所有管理部門的職權範圍。
這些東西,是他們這些剛剛任職的大明人,必須要了解的東西,不然搞不清這些東西,他們沒辦法進行工作。
其實,今天徐老頭來聽課,不單單是應袁可立的要求,更多的是為了孫元化。
他知道龍國的管理方式與大明不同,可是官場就是官場,他害怕自己的學生再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