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大軍就原地停下,只餘下戰車之上的甲士在不停放箭。然後,就是戰車之後的步卒緩緩從戰車之間的空隙,湧到前方兩角防禦,而且還預留下供戰車出動的位置。
這個時候也不必再多說什麼,武震天把手狠狠一揮,身邊無數神武軍精銳頓時也是大吼的衝向對方。
說時遲,那時快,大周軍中旗號金鼓又是一變,還傳來蒼涼的號角聲。
“駕!”
“駕!”
“駕!”
訓練有素的精銳御手只是片刻,就把停止不動的戰車催動起來。駟馬驅動的戰車如同飛馳的卡車,直接就衝進了殺過來的秦晦軍中,幾十步的距離並不能讓戰車的速度提升至極致,但是也足夠撞飛衝鋒在前的神武軍精銳了。
一時間血肉橫飛,連帶著大片的秦晦軍被衝鋒的戰車撕開了數個口子。而且還不止如此,戰車之上的驂乘或持長戈或持長戟,藉著車速,或拖或啄,或劈或掃,直接帶倒諸多的秦晦軍士卒。
跟在戰車之後的大周步卒也不是乾等著,早就加速直插秦晦軍混亂的軍陣當中,絕不放過這個有利的戰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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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支步卒就這麼狠狠撞在一起,接著就是一片人喊馬嘶,兵器碰撞,刀劍入肉的混亂聲,只是短短一瞬就又有數百士卒永遠的躺在這片泥濘當中,但是更多人卻根本無暇顧及身邊袍澤的逝去,只是拼死搏殺在一起。
大周軍藉著戰車的衝擊之威力,破開了秦晦軍的陣型,而秦晦軍昨夜踏破了大周軍一個大營,士氣還算高漲,此時銳氣還在,這才堪堪戰平在一起。只是說起來,秦晦軍略微吃了一些虧,昨日已經廝殺了一夜,根本沒有得到休整,早就是人困馬乏,只是全憑一股血勇撐到現在。恐怕只要此間一了,都會直接躺倒在地,睡她孃的天昏地暗。
幽燕之地自古多豪傑,古人誠不欺我!
大周軍陣列之後,一面玄鳥大旗之下,大周皇帝姬文昌和太師姜子芽正站在一乘兵車之上,遠遠的盯著廝殺的戰場。隨著太師姜子芽的號令,身後的親衛傳令官或是擊鼓,或是揮舞令旗。戰陣之中的大周士卒也隨著號令,或是前進,或者後撤,或是包抄合圍。
不知不覺中,戰陣中的大周軍就完成了佇列轉換,不止是壓住了陣腳,還一步一步的緩緩迫退秦晦軍。
只是這些秦晦軍也太過悍勇了一些,明明戰陣之上的劣勢已經逐漸顯現,卻總有兩名上將軍模樣的悍勇將領,各憑一戟一斧,生生陷入大周軍陣之中,殺到大軍難得寸進,甚至還奪了幾乘損壞的兵車。
周遭沒有出戰的將領,甚至是姬文昌,也都望向姜子芽,端得是人人色變。連姜子芽都是咂舌不已,直驚歎道:“幽燕自古多豪傑,不想這山窮水盡的大燕軍中,竟然還有如此勇將!唉,若是此等人物領大燕八十萬精銳來攻我大周,縱使可以退敵,也只會是兩敗俱傷,焉能有今日之戰?!”
姜子芽一邊說,一邊指向戰陣之中衝殺最勇猛的兩個將領模樣的人,對著身旁之人問道:“此乃何人?如此勇將,我怎麼從未聽聞?”
一個以前出使過燕京的將軍上去小聲說道:“那使方天畫戟的武將,乃是神武軍統帥武震天,末將回憶……應該是原大燕左將軍,十餘年前馳騁邊境戰無不勝,後受排擠被貶為燕京城守將。”
“原來如此。”
旁邊的姬文昌點了點頭,一番明珠暗投的模樣,若是此等英豪在我大周軍中,不說拜為大將軍,怎麼也不會被雪藏如此之久。這大燕亡的不冤枉!
“至於那個……那個使斧的……末將要是沒有看錯的話,當是……人稱奸相的,大燕相國秦晦。”
聽完這將軍的解說,身邊之人無比震驚,不想這大燕相國一個文官,竟然這般神勇。雖然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