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伏特加快步走上前,捏住卡慕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酒液順著卡慕的嘴角流出,在他的衣領上暈染出一片紅色。
卡慕拍了拍伏特加的胳膊,掙脫開,"不要這麼激動,伏特加,這只是普通的紅酒。"
剛說完他就感覺一道陰影將他覆蓋,琴酒從懷中掏出槍,上膛,然後用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卡慕的額頭,"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說?你想讓我說什麼?"卡慕毫不在意琴酒的槍,直視著他綠色的眼睛,"我還想問你為什麼突然造訪,拿著槍指著我,你終於看 boss不順眼想要把我們殺瞭然後自己上位嗎?"話剛說完,他就被琴酒一腳踹到地上,伏特加走到他的旁邊,揪著他的領子將他提起了。"大哥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你為什麼背叛組織?"
"背叛?哈哈哈,琴酒你還說你不是在剷除異己,我什麼時候背叛過組織了?"
聽到卡慕這樣說,琴酒只是冷笑一下,將一沓資料砸在卡慕的臉上。
資料在空中紛飛,卡慕看到了上面有他和上杉蒼說話的照片,有他和上杉蒼一起走出警局的照片還有一些記錄著大段文字的資料。
"卡慕,你不會以為自己裝傻及可以逃過去吧?"伏特加揪著卡慕的衣領將他靠近自己,"組織比你想象中知道的要多,就比如你和那個警察是兄弟的事情,即使你想隱瞞也隱瞞不去。"
聽到伏特加的話,卡慕愣了一下,"兄弟?"
琴酒看到卡慕露出茫然的神色,示意伏特加鬆開手。
伏特加冷哼一聲,將卡慕丟回椅子上。
"上杉平良,不,上杉平,你想好自己的遺言了嗎?"
"我說,琴酒,你不要太過分了,即使想抓臥底也不用做出這種……"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資料袋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卡慕隱約感覺事情和他想象的不一樣,他急忙開啟資料袋,泛黃的紙張上記錄這他被帶到組織的經過,以及以前做過的實驗的記錄。資料從他指尖滑落,卡慕只感覺這一切好笑極了。
"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卡慕捂臉,嘴裡發出誇張的笑聲,他笑得聲嘶力竭,笑得涕淚橫流。
自己一直在為仇人賣命,
琴酒不明的他剛剛說的話哪裡好笑,一臉陰翳的拿槍抵著卡慕的額頭,"我的話很好笑?放心,你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卡幕擦乾眼淚,伸手握住琴酒的槍,"是誰讓你來殺我的?boss?干邑?還是你自己?"見琴酒不為所動,卡慕的臉上掛著一絲挑釁的笑,"琴酒,再怎麼說我也是組織的代號成員,要殺我至少讓我死個明白。"
"你想知道?"琴酒的眼中閃過一抹暴虐,他咧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然後手指扣動,一聲巨響,血花在卡慕的額頭綻放。
飛濺的鮮血融入琴酒黑色的風衣,他看著卡慕軟倒的聲音,和空洞的眼睛,毫不在意的從他身邊走過,"要報仇記得去找干邑。"
伏特加跟在琴酒的身後,小聲的打著電話,等他們離開以後,幾個穿著嚴實的人來到現場,清除了琴酒和伏特加來過的痕跡。
正在警察廳辦公的上杉蒼突然感覺身體一僵,他拿著的鋼筆掉到地上,幾滴墨水飛濺在他的衣服上,像極了飛濺出來的血跡。
"上杉,你還好吧?"同事擔憂的看了一眼上杉蒼,"是不是最近太忙了,聽說你找到你弟弟了,等這個案子忙完,你就請假休息一陣吧?"
"嗯,好的。"上杉蒼將鋼筆從地上撿起來,筆尖已經摔彎了。
剛剛說話的同事也看到了,有些可惜的說,"上杉,我記得這支鋼筆陪了你好多年了吧。"上杉蒼點點頭,"這是我弟弟失蹤之前送給我的禮物,不過如果只是筆尖摔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