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的五位老供奉並沒有同時衝上來,而是先走出兩個人剛準備說兩句場面話卻被張銘毫不客氣的打斷了。
“要打就打,為什麼每次開打前,反派總要這麼多廢話!”
張銘這話給兩人氣的不輕,對視一眼立刻朝張銘衝上來,而張銘也立刻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在一個老傢伙的身後,但身在空中的老傢伙卻好似能提前預知一樣,轉過來對張銘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下一刻張銘的身後出現了另外那位的身影。
而張銘卻絲毫不慌張,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容,但這笑容在這位供奉看來卻突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
隨即還未等他多想,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而轉過頭的他卻發現張銘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面前,隨即他後背也是傳來一陣劇痛,後面那個傢伙居然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
老傢伙跌落在地的時候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另一位同伴。
“江麓,你暗算我!”
被喚作江麓的另一位供奉卻一臉茫然,面對對方的指責先是一愣,而後有些不高興的反駁道。
“那小子在你背後要偷襲你,我明明是打在他身上了,怎麼說我偷襲你,驢子你不要血口噴人!”
江麓這麼一說,被打傷的驢子長老也懵了,雖然這小子剛才確實出現在自己背後了,但那不過是幻象,後來他又跑到自己面前給了自己一拳難道江麓看不到,還是說這小子會分身術。
兩人同時看向一旁抱著雙臂看戲的張銘,一臉的震撼,這傢伙身法也太快了吧。他和江麓剛才對視一眼的意思就是由他先出手引那小子,而後江麓在背後拿下。兩人之間並沒有用言語溝通,但這小子卻好像毫不在乎任何陰謀。
驢子想了想後決定改變戰術,既然你小子會分身那就不讓你靠。可是剛站起身的他卻感覺腹內劇痛難忍,彷彿體記憶體在很多刀片,一動就會割傷內臟。
這一番內視檢查後才發現自己丹田的氣海居然碎了,這一發現讓驢子大驚失色,氣海可是修行的基礎,所有吸納來的靈氣都要儲存在氣海中。
氣海能否形成就是普通人和修行者最大的區別,按照這個時代靈氣的充盈程度來說,只要是一頭豬如果能凝練氣海使得吸納的靈氣不逸散,就可以繼續修行。
“你你你”
驢子一連三個你都沒有說出要幹什麼,隨後一口血噴出仰天倒下,江麓上前扶起驢子隨即用靈氣檢查驢子的傷勢發現他氣海已碎,幾百年的修行全部付之東流。
“怎麼了?”
孫家主有些擔憂的問道,江麓此刻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心情表達心中的震撼,他們作為孫家的供奉平時沒少幹殺人越貨的壞事,破人氣海也不是第一次了,現如今報應要降臨了麼。
那個小子究竟是誰,居然無視驢子的護體靈氣,一拳就將驢子的氣海打碎,以驢子這個年紀想要再修回來恐怕是沒任何希望了。
孫家主聽聞後立刻驚恐的看向張銘,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稚嫩的小子居然有這麼強的實力,即便是剛進入養氣期的人凝練出的氣海都會自動形成一個防禦機制,隨著境界越高防禦機制蘊含的靈氣越多也會越加堅固。
“小小年紀出手居然如此狠辣,破去他人氣海就是斷了人家生路你”
“你們做這樣的事情還少麼!”
此時灤平突然跨出一步指著孫家眾人厲聲喝道。
“你不是與我家仁兒是朋友麼?如今這些人殺了你的朋友,你卻還向著他們!”
“哼,羞與你孫家為友,若不是為了完成義父的遺願,以孫佳仁那個廢物早就被我弄死了!”
“放肆,給我殺了他!”
孫家主此刻也不裝了